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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海桐抿唇一笑道:“我有说错吗?我出府祈福数日,府中何种情况一概不知。若说药被动手脚,嫌疑最重的难道不是日日守在床前的姨娘吗?哪次药没过她的手?”
杨兰艺气愤不已:“你少血口喷人,妹妹不可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妻,她是妾。争宠古来有之。”上官海桐直言不讳。
上官云舒得知大姐回来,欣喜出来迎接。
没想到刚到大厅,听见如此言论。
她脚步顿住。
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上官岿拍桌而起:“放肆!无论生母、庶母,都是你的母亲。你简直大逆不道!”
周姨娘看到上官云舒,欲言又止。
她垂头一脸委屈:“大姑娘说的不错,说破了天我也只是一个妾。”
杨兰艺忙起身安慰:“她口无遮拦,妹妹切莫多想。”
上官云舒尴尬进厅给长辈请安,默默站在一旁。
桃夭和菲香跟随,眼神担忧。看今日这架势,恐怕不能善了。
上官海桐半分不惧:“我有说错吗?我出府那么些时日,如此凑巧母亲发现药被动了手脚。你们查过药方吗?究竟是每一副都有问题,还是单这一副有问题?”
杨兰艺沉默,而后狡辩:“我一时着急,还没来得及细查。”
眼神沉静无波,上官海桐注视周姨娘:“所以你们什么都没查清楚,便来对我兴师问罪。母亲,我真是你的亲生女儿吗?遇事你不先怀疑外人,一口断定是我所为。”
周姨娘解释:“大姑娘,你别怪姐姐。她也是慌了神。”
上官海桐垂眸看向地上跪着的小丫鬟:“话又说回来,母亲不怀疑天天伺候在身边的人。却笃定是离家数日,远在庵堂祈福的亲女。我倒想问问,事情真相到底为何。你说。”
小丫鬟俯身磕头:“今日我当值。到用药的时间,夫人还没喝药。我端药去提醒,被一番责骂。准备把药端下去时,姨娘叫住我。说我催促夫人喝药,是不是药被动了手脚。”
上官云舒不敢置信看向周姨娘。她紧咬唇,姨娘莫不是还……
上官海桐微笑问:“丫鬟不过关心母亲的身体提醒喝药,怎么就是药有问题?姨娘那么笃定药被动了手脚,该不会恰好是你做的吧?除了心怀不轨之人,我想不到还有谁……”
“住口!她不可能那么做。”杨兰艺肯定道。
上官岿皱眉,不动声色望周姨娘。
上官云舒心急解释:“大姐,姨娘她不会那样做的。”
周姨娘捏着帕子抹泪:“我不知道做了什么,竟惹得大姑娘如此误会。”
上官海桐莞尔:“我没有误会你,不过就事论事。姨娘何必这般小题大做。”
方嬷嬷此时插话:“姨娘不仅笃定此事是大姑娘所为,还怂恿去搜院子。”
周姨娘擦泪的动作慢下来。她垂眸,一时间心思百转。
上官海桐笑着点头:“原来如此,搜我的院子啊。搜出什么了?谁搜出来的?丫鬟婆子?还是姨娘?拿出来给我看看,让我辨认辨认。说不得真是我的东西。”
“搜出了……”杨兰艺迟疑瞅丈夫。
上官岿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信拿出来质问:“先说药的事。”
周姨娘一使眼色。
赵嬷嬷跪下道:“老爷夫人,这件事我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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