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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元才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奇异的冰山,冰山里有个女人,红色旗袍,双眼下挂着两行冰泪,一脸的安详平静。
冰山下封印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神捕门的捕快,一个则是启圣门的天下行走,两者都被旗袍女人踩在脚下,两者的脸上都有着痛苦的神色,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神捕门的人平躺着一手抓着女人的脚,一手拿刀意欲反抗,而启圣门的天下行走却是一副双手抓地背对女子,一脸绝望毫无反抗的想要逃离的神态。
鲁王裴庆,不,应该称呼为呼延奇正。
呼延奇正站在冰山前,一拳又一拳砸在冰山上,冰山坚硬如铁,宗师级的力道砸在上面丝毫没有变化,冰山纹丝不动,再看呼延奇正的拳头,早已皮开肉绽,鲜血将冰块表面染红,偌大的冰山一角被染成了血红的琥珀色晶体。
但是此时呼延奇正似乎是一具毫无情感的傀儡机关,闷头一拳接着一拳砸在了冰块上,毫无疲惫,毫无厌倦,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冷酷无情的鲁国君王,也不是利益至上的无声门谋主,而是一个眼底满满都是妻子身影的丈夫。
“够了,你就算再残害自己也救不出娘的。”
富元才上前一把保住呼延奇正。
“滚开,老子等了二十一年,整整二十一年,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你想过吗?你想过吗?”
呼延奇正一把甩开保住自己的富元才,双眼通红如血,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喘着粗气,声音嘶哑。
“好好看看,她是谁?她是唐宛心,不是狗屁唐国三公主,更不是什么江湖七怪,她只是个女人,她只是属于我的女人,二十一年前我就发过誓,我失去的东西我一定会夺回来,我丢失的妻子,我一定会找回来,二十一年了,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呼延奇正转身一把保住冰山,泪水从脸庞上流下。
“唐宛心,唐宛心,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我是那个初入江湖就被你欺负的小白痴,我是那个一直被你喊成孙子的孬种,唐宛心,你不是一直都喜欢称呼自己是老娘吗?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听到了吗?你给老子答应一声,你只要答应一声,你想老子干什么都可以。”
火山爆发过后带来的往往就是灾难和平静,有时候人的情绪其实也一样,从爆发到悲哀,往往只需要几秒而已。
当怒吼变成了悲鸣,当期待化作了绝望,当一个人的眼中,心里,脑子里都是另一个人的时候,那种炽热的、强烈、宛如火焰的般的情感在刹那间化作了寒冬时的绝望和哭泣。
呼延奇正趴在冰山上,老泪纵横,苦苦哀求着冰山中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他的生命,更是他的全世界。
“唐宛心,你可知道,这二十一年我究竟是怎么过的,我有儿子,却不能跟儿子在一起,因为他中了心毒,他只能跟着别人活在贫民窟,用痛苦、哀嚎、绝望将心毒从身体里酝酿成毒药而后排出来,这一养便是整整二十年,我站在帝都看着他,我站在边疆看着他,我站在定阳城内看着他,我站在贫民窟的窗户外看着他,看着他叫别人爹,看着他亲手为别人熬药,看着他在冷漠绝情的眼神中活着,我好想接近他,触摸他,抱着他的脑袋说:才儿,别怕,爹在这里,一切有爹在,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让他变成疯子,我不能害他一辈子……”
“爹……”
富元才看着面前这个完全失去尊严的男人,轻声的低吟。
“想你的第一年,我变成了太子裴庆,我站在东宫里,看着紫薇宫,我在想我若是成了鲁王,你会不会成为我的皇后,所以每天我除了应付着整个王宫之后,便是默默的想你的一点一滴,有时候我还幻想哪怕有个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人陪在我的身边也好,所以我毁了鲁王和晋南王府,我要变成鲁王,我要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的男人,我不能再让我的妻儿再度遭受这种痛苦,哪怕是一丝也不行,我算计鲁王,算计闻人永元,算计晋南王,甚至算计血隐宗,将所有人都埋入了大火中,我要让所有害我们妻离子散的人都付出代价,唐宛心,你好好看看吧,血隐宗是第一个。”
呼延奇正从怀中掏出刻着隐字的血色令牌放在冰山下,眼中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富元才张了张嘴,嘴唇干裂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呼延奇正接着说道:“唐宛心,你知道吗?当我知道唐国将派出三公主远嫁沧海国太子的时候,这一刻我有多么欣喜,我以为你终于逃了出来,失忆也好,使命也好,这一刻我开心极了,我以为我可以再次见到你,我像个疯子一样绕着整个皇城跑了三圈,而后瞒着鲁王兴冲冲的冲向了地道,但是换来的却是无情的绝望,没有人可以欺骗我,就算是神也不行,我一定要让那些欺骗我的人付出代价,所以我控制无声门成为谋主的第一件事,便是潜入嘉国用呼延奇正的名字挑拨嘉国和鲁国战乱,而后亲手杀死沧海国太子,并将那个冒充你的女人送到鲁王二儿子的床上,迫使鲁王二子逃离鲁国,叛逃了嘉国,如此一来,我才能用血隐宗裴庆的身份害死万闻人永元、鲁王和晋南王,因为整个鲁王宫除了鲁王二子,其余的子嗣都被我一一铲除干净,没有子嗣的鲁王只能寻回太子。”
呼延奇正宛若疯狂,将自己所有的事情当成一种荣耀一点一点的在富元才和唐宛心的面前一一展露。
“鲁王不傻,他早就知道太子去了血隐宗,甚至闻人永元的那块血隐宗令牌也是鲁王给的,二十年前的鲁王不在乎,因为他有许多的孩子可以继承皇位,但是二十年后鲁王没得选,因为裴氏一脉只剩下唯一的子嗣,但是这个子嗣他绝对想不到,那居然就是我,一个顶替了裴庆脸面的呼延奇正,这才有了我算计闻人永元和火烧晋南王府的布局,因为只有在晋南王府,真太子才能换回假太子,假太子才能消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毕竟晋南王确实是条好狗。”
“别说了,别说了,你疯了你疯了。”
富元才看着越来越疯癫的呼延奇正立刻上前想要打断他的话,因为他很清楚若是再让呼延奇正说下去,他一定会疯掉,那是一种大起大落后的宣泄,更是一种心智上的回光返照。
“滚开,别妨碍老子和妻子说话。”
已经疯掉到六亲不认的呼延奇正脚上并未留力,宗师级的力量一脚将富元才踹出老远,若不是突然出现在胸口的一道金光,富元才当场便要命丧九霄。
“才儿,阻止他,一定要阻止他……”
富元才捂着胸口,胸口的金光在这一脚下已经黯淡的近乎看不到,就在此四,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从富元才的心底响起,富元才抬起头看去,恍惚中似乎看到一道无形的丝线连接着自己和冰山。
“娘……”
“我成了鲁王,三公主也未死,多好的结局,多好的故事,可是这个女人不是,哪怕再像也不是,唐宛心,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想的快要疯掉,我知道自己若是在陷入这种状态,一定会成为一个疯子,于是我将鲁国所有和你想象的女人接入了宫里,诞下了子嗣,可惜那些女人终究不是你,不是你……”
富元才捂着胸口咬着牙痛苦的爬起,一点一点的向呼延奇正走去,每一步都痛彻心扉,但是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一定要阻止呼延奇正,因为他已经从呼延奇正的眼睛里看到死志,帝皇霸业、二十年纵横天下的风云人物,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心生死意,更因为那是他娘,唐宛心的请求。
果然,呼延奇正眼中精芒暴涨,浑身心脉游动,一股强大的力量酝酿在身体中。
“哈哈,唐宛心,你这个绝情的女人,你让我苦等了二十一年,却又让我一切成空,你不找我,我便来找你,哈哈……”
富元才猛地一扑压在了呼延奇正的身上……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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