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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一边替他净面,一边说,“他虽精怪,可毕竟只是个不满两岁的孩子,我们放在身边细心教导,将来自然会稳重。”
“也是,不过真不愧是我崇睿的儿子,小小年纪,便如此聪明!”说到底,还是自豪的!
“聪明过头了,都不与我一同睡!”想到适才的事情,子衿心里便充满了怨念。
哈哈!
崇睿轻笑,“他与母亲睡有何不好?”
“不好,我念了他这么久,可他却连一点都不愿与我亲近,我想他如普通的孩子一般,依赖我,粘着我。”
子归的懂事与独立,让子衿心疼又觉得失落。
“那,再生一个?”崇睿扣住子衿的腰,随着他的呼吸,便有浓烈的酒香萦绕在两人周围。
子衿轻轻的拍了崇睿一下,抱怨道,“我与你说正事,你别闹!”
“我说的也是正事!”说罢,崇睿便真的无比正经的上下其手。
他喝了酒,子衿不愿与他纠缠,便转移话题说,“我听说你要将魂归大哥派往碎叶城驻守边关是么?”
“嗯,他与你告状了?”崇睿挑眉,从子衿手里将巾帕接过去精准的丢在盆里,笑得像偷腥的猫。
“没有,只是听闻他去与子归告状了。”想着魂归一个昂藏七尺的大好男儿,与一个两岁娃儿告状的画面,子衿觉得好笑罢了。
哦?
崇睿拉长尾音,饶有兴致的问,“我儿子可理会他了?”
想到这个,子衿便觉得好笑,“没有,他说大男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去!”
哈哈哈!
想到魂归吃瘪的样子,崇睿觉得通体舒畅,从未觉得这般畅快,他想着,明天要不要带子归去骑马,或许他会喜欢骑马也说不定。
“你还笑,你处处算计魂归大哥!”崇睿这一石二鸟之计,将魂归用得淋漓尽致。
“嗯?你舍不得?”崇睿一脸酸味的问。
子衿淡笑,不与他一般见识,“不知唐宝公公与莲姨他们可还顺利,他们没有功夫防身,年纪又都大了。”
这两年,赵倾颜将莲姨放在何处,子衿也不得而知,崇睿将唐宝放在何处,她也全然不知,心里总不时替他们担心。
崇睿将衣襟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说,“有人保护他们,你无需操心,现在你最该关心的是我。”
哎!
子衿长叹,转移了半天,最后崇睿都会将话题转回来。
“陛下可有不适,我替你号号脉可好?”子衿假意不知,伸手便要给崇睿号脉。
崇睿瘫在椅子上,“好啊,你号吧!”
“我看陛下身体健康得很,无需关爱!”子衿说罢,便想趁崇睿不备,从他怀里跑出来,可谁曾想,崇睿竟拉住她的衣带,轻轻一扯,子衿的衣服便散开来。
“崇睿,你……唔”子衿的话没说完,便被崇睿狠狠拉过去,深深的吻了下去。
喝醉酒的崇睿,自然是没道理可讲的,两人一番酣战,自是甜蜜异常,自上次他害子衿生病发烧,后来他便克制了许多。
这夜,也是子时便放过子衿,这夜两人睡得十分踏实,而因为不知音容笑貌从不入梦的子归,今夜也闯入他们的睡梦之中来。
有人欢喜,却有人愁。
魂归躺在榻上第五次叹息,谷亦荀终于关切的问了一句,“你今夜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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