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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不会没有的,难不成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是……
“唉,真的不行吗?”沈惕又开始施展他的演戏功夫,扮成一个无辜可怜的小奶狗,他歪靠在安无咎身上,眼睛望着前台小妹妹,“可是这位先生刚刚已经付过钱了诶,我总不能不做生意吧,我家里还有五个弟弟妹妹要养诶,你看外面还在下大雨,要不然就刷这位先生的卡,当做只有一个人开房?”
这一番组合拳打下来,安无咎差点笑出声。
小妹妹回头和另一个正在震惊中吃着瓜的小姐妹对视一眼,又伸长脖子望了望,“那好吧,我给你们开个后门,不要跟我们经理说哦。”
“放心。”沈惕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这种事我当然懂的,谢谢你了小美女。”
对方摇摇头,“晚安!”
两人转过身,正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后头一直吃瓜的那个小姐妹忽然开口,“大帅哥,你一晚多少钱啊?”
沈惕一边往前走,一边对身后的两个小女生挥手,“不好意思,我整个人都被他买下来咯。”
房间比之前那次好很多,设施都很新,但也不能完全称之为“普通”房间,毕竟光是灯光就有五种,一座下沉式的超大双人床,镜面天花板,地板上撒满了人造玫瑰花瓣,在他们推门的瞬间,房间内的电子管理系统开始自动播放铺垫的浪漫音乐,并询问模式。
“请选择:1、普通模式;2、柔情模式;3、激情模式……”
敢在沈惕开口之前,安无咎就立刻回答:“普通模式。”
“好的,正在为您设置房间模式。”
安无咎关上了门,再一转身,他就被沈惕摁住肩膀,抵在墙上亲吻。沈惕的吻和安无咎所选择的模式是完全相反的,充满了直白的压制、欲。求和索取。
刚好他是个对沈惕予取予求的人,擦枪走火,一触即燃。
他们就这样吻着,抱着,来到那个下沉的床前,毫无顾忌地相拥倒下,倒入那下沉的床上。
安无咎将自己身上背负着的那些痛苦回忆暂且抛诸脑后,纵深投入沈惕沉甸甸的爱里。生死之间游走的他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松弛,是彻底的松弛和宣泄,就像窗外如注的暴雨。
接吻的间隙,两个相爱的人胶着交错的呼吸中,沈惕不断地说着爱他。
“我爱你,很爱你。”
他恨不得将一颗赤诚的心捧到安无咎眼前,献给他,如果自己有的话。
“我爱你,”他这次停下来,望着安无咎的双眼,很认真地问,“你能感觉到吗?”
沈惕不觉得自己比任何一个人类差,但他曾经担心过自己无法做到人类真正的理解与爱。
他并没有将安无咎视为一个脆弱时候被迫依赖他的信徒,相反,沈惕知道,自己是因为安无咎才学会共情,学会爱,无论是那个时候的他,那种形态的他,还是现在的自己,安无咎对他而言都是特殊的。
他希望自己能将这些都表达出来,以人类的方式。
安无咎露出温柔的微笑,望着沈惕迷人的双眼,伸出手,捧住他的侧脸,“当然了,我当然知道。而且我知道你也明白我的心,对吗?”
说不清为什么,沈惕好像被击中了,他点点头,缓慢地倒下来,把头埋进安无咎肩窝。
安无咎吻他的头顶,抚摸他,缓和下来的火再度燃烧,将两人包围。那些不息的冷雨化作蒙在肌肤上的热汗,变得黏腻,热的水汽包裹住一切。
镜子让安无咎发现自己很容易放空,或许是因为极端的感官体验可以压制一切,也碾碎那些令他生畏的恐惧。他害怕自己真的找不到妹妹,或是找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也害怕身边任何一个同伴的离去,害怕沈惕消失于人世。
只有在沈惕的怀里,他可以无所畏惧地选择快乐与欢愉。这是世界上只有他才能开出的一剂麻醉。
雨到了后半夜才停。
而他们是后知后觉才发现的。
安无咎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海水浸透、泡胀的海绵,稍微一挤就能滴滴答答地淌下水来。沈惕从背后抱住他,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你睡着了吗?”安无咎用气声问他。
“睡不着。”沈惕低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后颈,似乎还有留恋,“怎么?觉得我力不从心吗?”
“真记仇啊。”安无咎小声说。
“对啊。”沈惕搂得更紧了些,“不光记仇还小心眼呢。”
安无咎笑着,忽然想到沈惕之前在餐厅发愣的样子,他知道那个时候沈惕是用一个笑话掩盖过去了。
“在餐厅的时候,我问你发什么呆,当时你没有好好回答我。”他在沈惕的怀里转了个身,夜晚中注视着沈惕,眼睛湿蒙蒙,亮亮的。
“嗯……”沈惕思考了一会儿,并不是回忆,而是在思考要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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