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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滴血,在沈惕变成人类形态的时候,仿佛就镶嵌在他的眉心。
其他飞溅出来的血,变成了他朱红色的珊瑚耳坠。
沈惕所拥有的所有人类的外貌特征,不是源于安无咎的偏好,就是从安无咎的身上得到的。
他的血,他的心。
安无咎忽然间醒过来。
外面的天依旧是黑的。
加布里尔从监控屏幕里看到了安无咎,“醒过来了?”
“嗯。”安无咎揉了揉睛明穴,感觉自己后背都是尚未干透的冷汗。
如果说当时的他已经死了,那就是沈惕出现,救活了他。
可是沈惕为什么出现,又凭什么出现?那时候的他和邪神没什么区别,不受人类的善恶观约束,不具备人性,自己在他眼中和一只从他脚边路过的蝼蚁没有分别。
安无咎又一次闭上眼,试图去回忆。
没想到那画面又一次出现,重复着之前的,只是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怪物形态的沈惕,而是他人类的模样。
安无咎无从分辨,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的记忆。但他记得在父亲死后,他召唤出的沈惕对他是没有那么强的怜悯心的,他在沙文饱受折磨,差一点死掉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能做的,也只是在一旁沉默地陪伴他。
就像一尊可望不可即的神像,不属于他,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如果这个梦是真实的,沈惕岂不是前后矛盾的吗?
如果这都是虚假的,他现在眉心的一点红又如何解释?
安无咎感觉头脑错乱,在高空之中,他头痛欲裂,无法继续思考下去。
只要沈惕能找回他的记忆,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
加布里尔和他讨论起接下来的计划,可听到安无咎说出来之后,他觉得有些过于冒险。
“那可是沙文啊。”
“我知道。”安无咎紧皱眉头,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沁出的冷汗,“但是那也是灾难的源头,无论如何,就算是为了剩下的还没有被污染的人,也必须这么做。”
加布里尔还是觉得太夸张了,安无咎又不必为其他人负责,“你犯不着啊,万一沙文的人因为这个追……”
“就按他说的做吧。”
周亦珏的声音出现。
安无咎回头,看到他刚刚睁开眼,保持着百无聊赖的托腮姿势,“你肯定没见过他在游戏里的样子,恨不得把所有人都从圣坛里救出来,他这种圣父心,可不会因为三言两语就改变了。”
虽然话不好听,但加布里尔心里清楚,当初的他也是因为怜悯心,救了一个素不相识的性偶。
安无咎的怜悯是与生俱来的,和他这个人不可分割,一旦强行灭除他的怜悯,只会引起更为可怕的反弹。
一个有着极强道德感的人,一旦崩塌了信念,只会堕入更深的深渊。
“好,帮人就帮到底好了。”加布里尔还是爽快地笑了起来,“要不是你,我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去那个无人岛了,到时候还不是和丧尸互坑。”
在绝对的毁灭与灾难下,阶级也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安无咎还是如实告诉他,“我没有把握保证这一次能成功,老实说,我已经失败过两次了,可能我的行动会害死大家,也可能因为我……大家会不断地重复这些失败。”
他抬眼,低声道:“如果这次我输了,我还是会努力去找正确的方法,我会尽最大的可能找到最好的结果。”
加布里尔沉默了片刻。
“无咎,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呢,就是责任感很强,太强了,这也很可能成为你的弱点。”
安无咎透过驾驶座的玻璃隔层看向加布里尔的背影。
“这个世界上的人,其实都是孤独的、无依无靠的,大家各自过自己的生活,也各自想办法活下去,所以活着或者死去,都是每个人自己的命运罢了。所以无咎,无私地承担所有人命运的人,其实是非常脆弱的,因为这样的人想达成的目标太大也太难了,一旦面临真正的失败,崩溃是必然的。”
这是加布里尔第一次这么语重心长地和他说话。
安无咎不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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