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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是我跟云轻之间的关系,未必你也要跟着论,其实你叫不叫都一样。”
祝观良一板脸道,“那怎么行,我是你男人,我们一家人怎么能两种称呼呢?”
“云轻可还没你大呢,让你叫哥哥你叫的出口?”
祝观良的脸再青了青,“当初就不该让你们拜什么把兄妹。”
那时候只是不忍见她孤独,身边也没有个娘家人陪着,未免显得凋零所以才允了,只是没想到到头来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那便不提了。”又道,“其实云轻虽然性子稍显冷淡,但是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安和真的嫁给他未必会受委屈。”
“知人知面难知心,世事难料。”
他的妹妹他最了解,“安和这种脾气不适合入后宫做妃子,她从小到大没受过半点委屈,我只想他能在我身边,我能守护她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
这又让周乐平想到了她自己的哥哥,然后就红了眼睛,鼻子一酸,顿时如鲠在喉。
祝观良拥她入怀中,吻着她发顶轻声问,“哭什么?”
“风迷眼了。”
“门窗都关的好好儿的,哪儿来的风?”
周乐平伸手锤他,被祝观良一把握住塞进衣服里贴在他胸口,“安和的事你以后少管,就你惯着她,现在她张口闭口都是皇嫂皇嫂,遇事就想着用你来压我一头逼我就范,再这么下去真给惯的无法无天了。”
周乐平掌心下能明显感受到他鼓鼓心跳,有些烫,她往后缩了缩手心,却被祝观良按住贴的更紧,“听见了吗?”
她终于红着脸不耐烦的重复,“听见了!听见了!”
说完唇上一软,接着腿也软,中间她意识混沌,等再清醒的睁开眼已经是第二日清早,桌上的那封信已经不见了,玉娇说是祝观良一大早拿走让人去送了。
这信送到云轻手上要三五天,送回来又得三五天,一来一回又耽搁了小半个月。
这小半个月安和瘦了不少,中间也偷跑过几次,但都被祝观良发现给抓了回来,兄妹关系一度闹的很僵。
再接着周乐平收到了云轻的回信,但对于为什么不想娶安和,只给了寥寥两句答复,说是不想利用她,不想她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她把回信拿给安和看,安和看完又开始落泪,“又不是他利用我,我是自愿的,况且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事,他有什么好不愿意的?”
哭完了骂完了,擦干眼泪,又开始游说周乐平,“皇嫂,你帮我出去吧?让我见他一面,我一定要亲自问问他才行!”
这次周乐平没有再被说动,严词拒绝,并且严肃的警告她不可能,“你要胡闹也要有个分寸,邕朝现在是什么境况你应该不迷糊,你皇兄说的不错,我不应该惯着你的,你现在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连周乐平都不愿意帮她了,安和一张小脸儿立马耷拉下来,“可是皇嫂我心里真的好难受。”
周乐平拍拍她的肩,无声叹气。
再说赵鄧,跟赵时谦的和谈拖了两个月,已经募集到了足够的人手,修整了这么久也恢复了不少元气,于是再赵时谦提出只要他肯投降饶命它不死的时候,毫不犹豫动了手。
赵时谦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好心给他机会,可他非但不珍惜还反过来反咬一口,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还和谈个屁,刀剑底下分胜负吧。
齐思因为心上人的死对赵时谦怀恨在心,率兵一路直击,不出三天就攻下了蓉城。
赵鄧取胜让赵时谦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计划着再派人去炸一次赵鄧的兵器库,但同样的招数,赵鄧被算计了一次哪里还会中同样的圈套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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