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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希望这不好的一面被皇上知道,被玉娇这么一激,心里也有些怕周乐平会捅到皇上那儿,虽说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但折损了她在皇上心里的印象也是损失,只好作罢。
回去之后祝观良问她跟周乐平都聊了什么,她挤出两滴眼泪来开始恶人先告状,“臣妾原本是要给皇后请安的,可被玉娇拦在门外死活不让进,说皇后身体不适病了,臣妾就说病了应该去请太医,但玉娇也不让,臣妾想进去探望也不成,最后还被玉娇给赶了出来,臣妾就奇怪,若是病了,为何这般遮遮掩掩的不让人探望?”
她越说祝观良的脸就越黑,说到最后刚要靠在他肩上求安慰,身子还没歪过去,祝观良忽然站了起来,阴着脸就往外走。
宁妃叫了两声没叫住人,便一厢情愿的觉得祝观良一定是为她出气去了,心里喜滋滋的,想着自己这回终于能扬眉
吐气一番,把周乐平踩在脚下了。
祝观良一路赶到瑞春宫,玉娇对祝观良的突然出现深感惊讶,同样拦在门口不让他进去,“皇上,您怎么来了?”
“皇后呢?”
玉娇死死咬住牙,心里暗骂宁妃嘴长,没想到一回去就告状,卑鄙小人!
但还是要故作镇定,“回皇上,皇后娘娘在里面歇息呢,今晨起来就有些身体不适,一直睡到现在。”
祝观良的脸色又沉下去几分,“病了为何不请太医?”
为什么不去找他?
“只是着了凉,娘娘自己也懂医术,自己看了说没大碍,睡一觉就好了,皇上请回吧。”
“着凉?”他咬着牙,“是真的病了还是做什么不便让人知晓的事不敢让人知道?”
玉娇连连摇头,“皇上怎么能这么说,娘娘是真的病了,在休息。”
祝观良推开她,“是不是真的病了,朕进去看看就知道。”
玉娇死死拦着不让,“您不是不想见皇后吗?皇后知道您生她的气不愿意见她,您就给皇后娘娘留些面子吧。”
祝观良直觉这当中一定有什么问题,越是拦着不让他见,他还就偏要进去,叫人把玉娇拉开,推开门就闯进殿内。
这里他再熟悉不过,每一个摆件都熟悉的不得了,不过几天没来过,却好像过去了几年,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熟悉却也觉得陌生。
床前的帐子放下来了,他不自觉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刚伸出手,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
他胸口没由来一紧,立马就想掀开帐子关切的问上两句,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冷着声儿道,“你这是何意?就你那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医术能医好谁?病了就去请太医,装可怜给谁看?还是故意这样就是为了引我过来?”
“她”没说话,停了停,又咳嗽一声。
祝观良苦笑一声,手抓住床账,慢慢握紧,“到底是我不愿意见你还是你不愿意见我?你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就打算一直这么晾着我是吗?”
“她”还是不回答他。
祝观良耐心耗尽,“好,好的很,现在是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是吧?这次是我赶着来见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莫不是还想让我跟你道歉?”
再一次没应答,他终于忍不了了,一把掀开床帐。
床上背对着她躺着一个人,被子下的身体微微颤抖,祝观良又气又急,担心她身体又恨她一言不发,一把握住她肩膀,把她的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握到手里了才觉得不对劲,手腕上没有疤,摸起来感觉也不一样,恍惚间心头一震,把人转过来,看清脸了,又狠狠把人甩开。
玉娇这时候挣脱束缚冲进来,“皇上!”
祝观良抬腿踹翻了桌子,声音却冷静的出奇,“欺君,骗朕是吧?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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