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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放学的时候,竺萱没少让周重宴背,双腿夹着他的劲腰,偶尔说嗲话勾引他,双手趁机轻薄他的胸肌腹肌,还对着他的耳朵模仿床上的轻喘。
周重宴一下子就硬了,威胁她再不老实就收拾她,把她绑起来弄。
竺萱知道他真会这样,一听就怂了,连忙收手。
这下周重宴又不肯了,逗她让她接着叫,还美滋滋地提要求,“要又甜又骚那种,还要叫我主人,要把你弄得受不了的那种声音。”
那时校服,这时西装和裙子。
竺萱晃神的功夫,到了七楼,她给他钥匙开门。
周重宴开门,公司宿舍比竺萱之前住的地方好多了,客厅里她的宿友正在跟着电视跳操,看竺萱被一个大帅哥背进来,嘘寒问暖了几句。
去到竺萱的房间,清丽的装修,有个卧卫和小阳台,周重宴把她放在床上,她把包放在凳子上,硬下心来逐客,“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周重宴不为所动,去客厅倒了杯水回来给她,拿开她的包坐在凳子上,“竺萱,我们谈谈。”
竺萱脚疼得没有心情,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下次再说。你找我之前跟我说一声,还约在咖啡厅。”
既然她这么说,周重宴起身,“你好好休息。”
房门被关上,房间里的竺萱试探性地挪了挪脚,结果疼得直抽气,伸手脱掉高跟鞋,果不其然,她的右脚踝肿得像馒头,红得不像话,活脱脱一个寿桃。
装着活络油的药箱好像放在衣柜上面,竺萱抬着一只脚,一蹦一跳地去拿,她还没碰到,房门这时突然被敲了几声,周重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竺萱,你疼不疼?我不放心,我要带你去看医生。”
竺萱愣神的功夫,右脚落在地上,她疼得哎哟一声,周重宴听到径直推门进来。
在竺萱死活不愿意去看医生,并且再三保证下,周重宴给她擦药油,他的语气很不好,“明天晚上还这样,绑也绑你去看医生。”
卧室里没有小凳子,周重宴索性坐在地上,拧开药油的瓶盖,边揉边说她,“受了伤直接和我说会掉块肉吗?忍着显得你牛。逼是不是?我他妈跟个年轻的抢你就算了,现在又加上个老的,你就没老实过。”
他老大不爽的口气听得竺萱憋笑,脚上又被他故意捏了一下,疼得哎哟一声,竺萱疼得眼角含泪,“你捏我干嘛呀!”
周重宴想起她冷硬地和他划清界限,又想到她身边还有个束南,还在那个色。狼的公司上班,他面不改色地揉她的脚揉得更用力,“我气头上,你别惹我。”
揉完药油,周重宴对她的伤脚端详许久,“不行,你明早请个假,我带你去医院。”
竺萱拒绝,“我刚入职,怎么好在这时候请假?”
“工作重要还是你的脚重要?”周重宴不和这个倔强的女人掰扯,“我跟姓林的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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