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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桥殷玩够了,终于安安分分地听从指挥了。
贺瑜和贺栩舟都松了口气,再玩下去,他们就快被玩死了。
“殿下,你可真过分,折腾贺栩舟不就好了,瞧瞧咱小瑜,累的直喘气,哼哼哼。。。”你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够够的,崽子都被你玩的累坏了。
小九对小崽子根本就不记仇,早就忘记了,下午贺瑜带给它的心理阴影,一人一猫腻歪了一会,关系那叫一个好,都商量好了,晚上一起睡。
“我警告你嗷,小九,我现在是个傻子,也不知道啥时候发癫,等下抡起拳头把你哐哐哐揍一顿,揍成猫饼子哟~”
“你现在可是拥有实体的哦,这要是被我锤坏了,那我直接就给你买一块木头。。。”赵桥殷笑的傻兮兮的,做足了傻子的姿态,抡起了拳头,示意。
小九瞬间就隐匿了,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是石头,我是石头。。。
“娘我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贺瑜为了安抚他那不听话的娘,摇头晃脑的朗声开始讲起了故事:“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坐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什么呢,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
正在给赵桥殷调热水的贺栩舟眼皮子跳了跳,瞅见她抡起了黑拳头,条件反射,差点将手中捏着的瓢抛出去,没抛,但热水习惯性泼出去,浇在了赵桥殷脚底前方。
贺栩舟心肝一颤,咽了咽口水,这傻妞应该没看见吧?
掩饰性地挠了挠脸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也幸亏贺瑜在给赵桥殷讲故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贺栩舟吁了一口气,给了贺瑜一个点赞的眼神。
赵桥殷眼神都涣散了,这故事跟念经一样,翻来覆去的就是那几句话,没有新意,听得她脑壳痛,人跟打了麻沸散一样,木讷地更傻了。。。
她真的很想说,说的挺好,可别说了。
但她是傻子啊,说不出来啊~
要命!
被表扬了,贺瑜不自觉的扬起了脑袋,抬着下巴,嘴角翘得高高的,眉眼弯弯,笑的极为自得。
这个家没我不行,爹不太行,还得靠他!
足足给赵桥殷清洗了五遍,才清洗干净。
贺栩舟帮赵桥殷擦着头发,厚着没有半点反应和排斥,确定了,赵桥殷依旧是那个傻妞。
不知怎么的,压在他心尖尖上无形的坠石溃散成粉末,烈日光照拂进心田,闷在心头阴郁的心情烟消云散,眉宇间拧巴的郁气随之浮动而散。
赵桥殷土布衣湿了大片,凸起的部位从贺栩舟这方向上往下看,非常明显,不自觉地他想起了两人在深夜里运动,柔软的一片压制在他胸膛上的细腻温润的画面。。。
贺栩舟捏着擦头布的手一紧,青筋裸露,掩饰性的干咳一声,动了动双腿,微微屈尊,撅起了屁股。
空气中晃荡着蜡烛火焰摇曳的身姿,些许的暖意在二人之间传递。
披散的头发遮挡住了赵桥殷的脸颊,嗅到身后男人传递的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眼眸闪烁着了然的色彩,不禁舔了舔唇瓣,深夜档,孤男寡女的节目啊,最是有意思了呢~
贺栩舟给贺瑜洗完澡,贺瑜主动抱着橘猫上床睡觉,还让贺栩舟不要打扰他和小黑交流感情。
贺栩舟墨黑如星空的眼眸中盈满了无奈,小瑜这起名是随了谁哦。
有一说一,肯定不是随了他。
他可从没有教导小瑜这样起名字,好好的一只橘猫居然被叫做小黑。
每次贺瑜叫小黑,他似乎从小黑猫脸上看出了憋屈,想来这橘猫也不认同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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