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朱由榔看清来人,吃惊得站起身:“黄……黄爱卿,竟然是你?没想到你竟还活着。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
黄士谔大声答道:“微臣守土有责,数年来一刻也未曾离开琼州。只是琼州城已失陷,下官只得辗转于深山之中,和鞑子继续周旋。陛下恕罪……”
朱由榔大步上前,亲自将对方扶起,唏嘘叹道:“原来如此,爱卿这些年受苦了。”
“终于把陛下盼回来,微臣……微臣肝脑涂地也值得,这点苦算得了什么。”黄士谔声音依旧坚定,然而眼眶已然湿润。
自从几年前琼州总兵陈武兵败身死,连两广义军都以为琼州府已经没有抗清力量了。所以来到海安这么久,大家都没想过登陆琼州府看看。
今日黄士谔率部前来会面,真是意外之喜。
大伙儿分别坐定,朱由榔又问道:“琼州的形势如何?这些年你们过得怎么样?”
黄士谔仰天叹道:“微臣惭愧,这些年一直不能打开局面。年初崖州绿营忽然从五指山撤兵,分兵调往琼州,我们才得以喘息。想来定是陛下声威远播,让刘履旋、高进库那两个狗贼闻风丧胆,聚兵府城自保……”
“住口!”
厅中被麻绳捆绑着的年轻人一直很安静,听到此处突然大力挣扎,大声怒吼:“背后恶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位是……”
大家久别重逢太激动,都把此人忘了。
黄士谔尴尬地介绍:“此人是琼州知府刘履旋之子刘维宁,在文昌被我们劫了。要不是他,我们也找不到船出海……”
黄士谔等人觉得刘维宁也没多少时间好活了,刚才说话也没避着。
朱由榔可不那么想,一听居然是琼州伪知府的儿子,立即让人先带下看押,以免泄露机密,造成被动。到时想不杀都不行了。
“你们是怎么抓到这条大鱼的,奇货可居啊!”
“陛下见笑了。这两年鞑子在琼州府全境海禁,渔船焚毁,不许渔民出海。我们在崖州没法找到合适的船,只好到东岸的文昌碰碰运气。刚好碰到这小子坐船返回广州,我们就突袭了码头,把他绑了。鞑子投鼠忌器,不敢派兵来追,我们这才得以安全出海。”
朱由榔听完哈哈大笑,大赞黄士谔智勇过人,刺激,刺激。
想来最近明军舰队封锁了琼州海峡,琼州府城与广州的海路中断,刘维宁只能绕道东岸的文昌县出海,刚好成全了黄士谔。
“微臣老迈,这些年全靠彭信古全力辅佐,这次也是他的主意。”
说完,黄士谔把身后的人推出。
朱由榔仔细打量,觉此人黝黑粗壮,外貌不甚出奇,只是胆子不小,见到皇帝并不惊慌,脸上有一股百折不挠的坚毅之气。
“好!果然是我大明的壮士。彭信古,你现在是何官何职?”
“回禀陛下,小人曾是崖州千户所军户,现在是黄大人手下护卫,并无官身。”
朱由榔惊讶万分,看向黄士谔表示询问。他们在琼州和清军周旋这么多年,部队就由一个大头兵指挥?
“陛下,自从陈总兵战败,琼州府所有武官都已叛变或者殉国。黄士谔身为文臣,无法授予他武职啊……”
忙碌与悠闲,贫困与富裕,你的选择是什么?...
段玉穿越了,成为大武帝国仙音阁的台柱。传说有地狱修罗族,有一日会杀上地面,灭掉世界。传说这世界非真非幻,天堂地狱人间重叠一起。千年来,守夜人防守每一个角落可能存在的地狱之门。这与我段某人有何干?我只想找一个富婆。然而有一天,他眼睛被挖掉,换成一双黄金魔眼。从此,他的人生彻底变了。...
斯摩棱斯克战役库尔斯克会战斯大林格勒战役北非战场太平洋战场神秘的南北极二战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但曾经的战场上仍活跃着一批追寻历史真相与战争宝藏的挖土党。...
坊间有传言,豪门权少顾凌天宠妻成瘾。只因她多看名画一眼,第二天梵高名画以最高价被他拍下。只因她医院遭人闹事,闹事者以最快速度被关进监狱。只因她被富豪公开告白,第二天又有数家公司倒闭。新闻直播,大使馆晚宴,出国访问,都成了顾凌天宠妻的大型虐狗现场。某天,记者问其妻唐悠爱上顾凌天的原因,唐悠笑眯眯皮相不错,外加肾好...
...
一名身缠七彩恶龙肩扛古老石棺的白发青年,仰望高高在上的诸天至尊万古道祖,淡淡道诸位,我说我这石棺葬过天,你们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