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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玻璃碎完,我踩在碎片上走过去,撕下那两张作文纸,在原本的地方替换上我裁剪好的报纸,用胶带粘了上去。
等一切搞定,我转身看向李迟舒。
他就站在一盏昏暗的路灯下,照我说的没有挪动半分,没有摘下口罩和帽子,也没有出声。只是双眼定定的,许是震惊我的举止,一直没有眨过一下,因此眼角有泪滴滑进了口罩。
“李迟舒,”我把手揣进裤兜里,另一只手心还握着凿子,平静地问他,“耳朵有没有好一点?”
李迟舒没有说话。
我又转回去,对着报刊栏顶上那个监控器拿起自己的校牌,指着校牌上的名字对监控说:“高三二十一班,沈抱山。”
……
初中部的保安在听到动静后很快赶来。
那时我和李迟舒正在翻墙离开。
四十岁的保安大叔发现我们的踪迹以后绕到后门开锁来追,我拉着李迟舒朝前方毫无目的地疯跑,跑了不知多远,保安的呼喝终于渐渐杳远。
可我们谁都不敢停,生怕慢一点就被捉住,一直跑到江边,江风猎猎,呼啸在耳边,吹干了我额头的汗。李迟舒的喘气声也在不知不觉中化作了呜咽。
我停下脚步转去看,李迟舒像是再也跑不动了,双手撑在膝盖上,微微弯着腰,头低低的,明明在喘息,我却看到大颗大颗的泪水滴在他的脚下。
“李迟舒。”
我揉了揉他的头顶,忽然拽起他的胳膊把他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脑后的柔软的头发,“想哭就哭。”
他的脸埋在我衣服里,最终从细微的呜咽逐渐转变成了抽泣,最后抓着我的衣服嚎啕大哭:“凭什么……凭什么……”
李迟舒泣不成声,偏偏嘴又很笨,连控诉都只会来来回回重复寥寥数字。
凭什么活下来的人就能这样抹黑过去,凭什么被遗忘就活该被改变,凭什么公平这杆天秤最后只倒向声音大的人。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李迟舒,哪怕是上辈子,他也极少在我面前哭泣,更别说如此失控。
不是因为他不会难过,而是那时的他已经失去了正常表达情绪的能力。
太多年他把所有的眼泪咽回肚子里,留在自己的身体中慢慢克化,他从未意识到那是不对的,是反常的,好像任由所有的坏情绪吞噬腐化自己的身体对他而言才是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上应该具备的能力。
等到身边出现一个可以接纳他所有情绪的沈抱山时,他早就学不会如何吐出眼泪了。
李迟舒哭到后面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而急促,他稚涩又沙哑的声音响彻在空无一人的夜空下,被吹散在江风里,如果今夜我不在,那他无以诉说的难过也将像他父母的冤屈一样被不断前行的岁月流放。
我忘了他那晚在我怀里哭了多久,总之夜风停止了摇摆,落叶也不再飘动时,他的身体伏在我胸前恢复了缓慢的呼吸,又过了一阵,他似乎整理好了情绪,慢慢从我衣服里抬起脸来。
“嗯——”我故意拖长语调逗他,拿出那张阿姨整理我的衣服时习惯性搭在兜里的方巾给他擦鼻子,“鼻涕都哭出来咯——”
李迟舒一下子破涕为笑,接过我的手帕自己擦着,小声说:“……谢谢你。”
“要谢就拿出点实际行动。”我把手搭在他肩上,搂着人往高中部走,又从包里摸出一开始出门前就为他准备好的热牛奶,这会儿还有些温度,“你现在要做的呢,就是回去,喝完这瓶牛奶,什么都不要想,饱饱地睡一觉,明天起来,等着我的早饭,想想一模考试该怎么复习。”
——
11月23日,雨
今天把棉衣翻出来穿了,里面好像又破了,寒假回家的时候得去补一下。
11月23日,雨
沈抱山,你是妈妈派来的使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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