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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概念可能有些不好区分,打个比方,以心脏为例:“跳”,就像心脏那样自己跳动。如果动的话,就像有人用一根绳子拉着心脏走来走去。
而炒鸡的眼皮就像有一根看不到的绳子系在他的眼皮上,往上拉一下,然后复原,再往上拉一下,然后复原,如此反复。
叶子暄看到这里,也很惊讶,问:“你这个是什么时间开始的?”
“我这个很早了,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去找人,黄铜说他认识,于是就他找到了你们。”
“哦。”叶子暄点了点头:“你最近做过什么坏事没有?”
“坏事?没有!”炒鸡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炒鸡既然在道上混,肯定懂道上的规矩,该做的做,不该做的,我自然不会做。”
其实他所说的该与不该,在我看来,他做在这个位置就是不该,打着游戏厅的名号,行赌博之实,更是不该。
刚说到这里,外面有人敲门。
炒鸡示意我们先停一下,戴上墨镜,然后说了一句:“进来”。
随着门被推开,一个女服务员来到炒鸡面前说:“经理,外面有人要借钱。”
“好说,打欠条,老规矩,高利贷。”
女服务员离开之后,炒鸡说:“怎么样,两位大师,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叶子暄说:“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很严重,不如你先去医院看看吧,我们先回去,商量一下对策。”
炒鸡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便走了出去,炒鸡让黄铜送我们。
走到游戏厅外时,黄铜对我说:“子龙大哥,我还想托你的福啊,弄的好,我带你去夜场中爽爽。”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这么冷的天却穿了一身秋衣,在门口骂,说这个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地方。
黄铜挥了两下手,当时几个小弟就把这个男人拉到了一边的角落,估计挨打是少不了。
黄铜说:“这个人以前也是常客,他也不是知道这里的情况,但是却忘了一点,愿赌服输。”
“既然你那么忙,我们就不打搅了。”我说到这里,然后与叶子暄一起向前走去。
“炒鸡怎么了?你一点也看不出来吗?”
“一开始我也是想,他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但现在想来,应该不是,他的仇家多,最近可能会有血光之灾,不过他都跳成那个样子了,我估计可能是有人咒他。”
“哦,咒他的灵验吗?”我问。
“有的会灵,有的不会灵,不过看炒鸡的模样,灵的机会大一点。”叶子暄淡淡地说:“对了,刚才你是怎么让小黑指出那个位置?”
“不是吧,这么简单的你都不明白?我把小黑放在桌子上,脑袋对准门,屁股向炒鸡,小黑抬起前爪一定指向门,门外一定是游戏室,不过因为小黑有三条尾巴,所以炒鸡就信了。”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我还以为小黑已经听懂人话了。”
“谁知道它到底有没有听懂呢,我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我摸了一下小黑的脑袋说:“我感觉它有时能听懂,有时不能听懂。”
叶子暄看了看四周说:“天晚了,也该回去了。”
“这里离城中村近,我就直接回我老地方住了。”我说。
叶子暄说:“我也回我家,顺便打扫一下卫生。”
与叶子暄告别之后,我回到了熟悉的302。
屋内其实还有一床被子,因此也不会冻着。
这里虽然地方小了点,但依然倍感亲切,必竟一开始就住在这里。
小黑更是高兴,急忙跳到自己的窝中。
在我关门时,发现地面上有一张纸条,捡起一看,上面写道:子龙大师:我是306杜炜,虽然你没有告诉我合欢符的事,但后来我也知道了,感谢你帮我破了那张合欢符,本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在电话中说,又怕说不清,我知道你忙,听说房东太太你搬走了,不过又听她说你还会回来,所以就留下字条。
我心中暗想,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有这一手,于是便收下了,其实破他合欢符的,真正出力的是小黑。
但是让小黑吞了黄皮子,却也为小黑今日这个样子添砖加瓦,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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