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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正接过玉佩,随手塞入怀里:“只是送信的话,当然不需要一千两这么多,跑腿费五十两够了。”
跑腿费五十两?你不去打家劫舍真是屈才了。
李远脸颊抽搐了一下,果断应道:“好。”
“不过……”
李远故意拉长语调,欲言又止道。
裴正接道:“不过什么?”
李远目光灼灼看着裴正:“你这计策虽然不错,可哪里值的了白银千两?若你没有更好的办法,本公子先前许诺的那一千两,恐怕得反悔了。”
裴正轻笑道:“当然不止如此,这种方式虽然有效,可并不保险,比如,在确保李家的利益不会损害太严重的前提下,李家依然可以拿你当弃子,额外再付出一部分代价了结此事。”
“人是健忘的,一时风评下降影响不了李家大局,要不了几年,就会恢复正常。”
“何况维系关系的方式,不只是情谊,更多的是利益,只要有利可图,李家永远不会缺乏盟友。”
“而与李家有仇的那些势力,也不必有太高的指望,李家能屹立不倒,除了数不尽的仇家,肯定还有数不尽的盟友。”
李远听的有些不耐烦道:“本公子比你更清楚李家背后蕴含多么巨大的能量,不需要你来提醒本公子一遍,你继续说你的办法。”
裴正打量了一下四周,再次确认没人,低声道:“很简单,将李家彻底拖下水。”
李远反问:“难道你觉得李家还没被拖下水吗?”
裴正摇头:“算,但远远不够。”
“那怎么个彻底拖下水法?”
李远有些好奇问道,礼部侍郎在李府被人毒死,还不算将李家拖下水,那怎么才算?
裴正停顿了片刻,缓缓说道:“比如,有人告诉大夏朝廷,李家是因为家主下令才毒死文烽的,李家和胡人私下有勾结,李家试图谋朝篡位。”
李远闻言浑身发寒,颤颤巍巍问道:“你说的有人,不会是本公子吧?”
裴正反问道:“除了你,别人说出来谁会信?拱卫司还是陛下?”
李远脸色瞬间阴沉似水,压低声音怒道:“你想害死我?若我说了这些话,李家岂能容我?”
“以这种方法度过这劫,就算朝廷下令将本公子释放,等回到李家,立刻会被执行家法乱棍打死你信不信?”
裴正笑了笑道:“在下当然信,可这些话传出去,谁能证明是你说的?就不能是拱卫司屈打成招的?亦或者干脆就是拱卫司做的假证?”
“这几条罪名要是落实下来,都够李家灭九族了,试问李家谁还敢放弃你?谁敢让拱卫司坐实这件事?”
“你这弃子,自然就做不成了。”
李远怒道:“可这要是弄砸了,会害了整个李家,本公子绝不会这样做。”
裴正不以为意道:“弃子就要有弃子的觉悟,你若有不惜拖着大家一起去死的决心,何愁别人将你当做弃子?”
“在下言尽于此,命是你的,要不要这样做,李公子自己决定。”
李远死死盯着裴正:“本公子怀疑你在故意坑害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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