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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玺点点头,言道:“花师兄所言很有道理,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孔亮笑道:“咱还是别瞎猜了,不如把木箱悄悄打开看个究竟,如果真是金银财宝,那就说明咱们猜的不对,若是别的什么东西,咱另做打算,怎么样?”
云玺和花逢春都点了点头,三人说干就干,孔亮把窗子打开,探着脑袋往下瞅了瞅,二楼上的窗子紧闭着,船身是木头打造的,自然少不了凸起,正好可作攀爬用。孔亮一马当先,他翻身来到窗外,双手扒住外墙,手指头跟棒槌儿似的特有劲儿,身子一点一点往下探。大海上无风三尺浪,更何况今晚的海风不善,纵然是楼船,在海面上也显得十分渺小,随着海浪不住地打晃,好在海浪是有规律的,一波接着一波,船体摇晃也就有了规律。孔亮小心翼翼地摸到二楼窗前,隔着窗子探头往里瞧看,房间里没有灯火,孔亮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正着急呐,云玺也下来了。
咱之前交代过,云玺吞食了五爪龙蜥的眼睛,因此拥有了夜视能力,在黑暗之中别旁人看的清楚的多。云玺探头往房间里瞧看,只见两个仆人打扮的人各自在床上盘膝打坐,修炼内功。云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说话,哎呀,这些仆人平时对自己恭恭敬敬,对萧公子更是唯唯诺诺的,真想不到竟然还会内功。练武之人,一旦开始修炼内功,就说明其武功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云玺心中顿起疑云,他举得这个萧公子果真不简单,一定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
云玺施展壁虎爬墙的轻功,身子伴随着船体的摇摆,缓慢移动到靠后的一个窗口前,探头往里瞧看,透过缝隙看的出,这间客房里空着,十几个大箱子全都撂在这里,上下两层,码的整整齐齐。云玺用手往里推了推,结果没推动,原来窗子在里面被拴住了。孔亮见云玺的动作,就知道他找到箱子,便也小心翼翼地移了过来。要说开窗开锁乃是孔亮的拿手绝活儿。他从百宝囊里拿出一把稀薄的小刀,就跟现在的外科手术刀差不多,不过他这可不是做手术的。那年头没有玻璃,也没有塑料布,因此海船的窗户都是用油纸糊的。现在窗棂纸有些返潮,孔亮左手扣着船壁缝隙,右手拿着小刀在窗棂根儿下慢慢的划,不消一会儿就把窗棂纸给划开了,孔亮把手探进去,轻轻地把窗打开了。
云玺、孔亮二人翻身进了房间,孔亮蹲在箱子近前,双手激动地有些颤抖,心说话,这十几个箱子得装多少金银财宝啊,萧公子真是个大大的富豪!云玺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他别愣神儿啊,要查看箱子就尽快动手,万一人家进来,岂不是不妙。
孔亮从百宝囊里摸出一根铁丝,这是他开锁的专业工具,对着锁眼儿捣鼓了几下,大锁“咔吧”一声脆响,果然打开啦。
云玺心道:我师兄将来退隐江湖后,单凭这手开锁的绝活儿就不愁吃喝。
孔亮小心翼翼地掀开箱子盖儿,满心激动地往里瞧看,表情顿时就僵住了,箱子里根本就没有金银财宝,反倒是整整齐齐地摆着不少陶瓷罐子。云玺也大为奇怪,他拿着一个罐子感觉沉甸甸的,少数也得有十来斤重,罐子口被木塞紧紧的密封住,木塞中间有个小口,小孔里甩出一个药捻儿。屋里很黑,孔亮看不清楚,于是掏出火折子吹着了细看,不看则已,一看吓得好悬没跳起来。
“炸雷!”孔亮失声道。
云玺也着实吓了一跳,急问道:“他一个生意人,为何要带这么多炸雷?”
孔亮脸色铁青,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了炸雷仔细瞧看,自言自语道:“奇怪,我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呢?”
云玺没有打扰他,生怕会打断他的思路。孔亮思忖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身子为之一震,低声道:“兄弟,你还记得五年前崆峒山凌云峰下的决斗么?”
云玺点头道:“当然记得,崆峒派叛徒白万生、雷公野勾结魔教‘极乐法王’郝敬轩、‘天残法王’公羊邪,以咱师傅莫谷峰的性命做赌注,在凌云峰与咱们决战,咱们险些中了他们的诡计。”
孔亮言道:“不错,他们想用炸雷炸死咱们,你瞧,这些炸雷跟当年魔教的炸雷一般无二。”
云玺听罢,后背都发凉,他脑海中闪出个不详的预感:难道说萧剑飞是魔教的人?炸雷杀伤力巨大,乃是魔教独一无二的法宝,绝不会轻易交给不相干的人,江湖各门各派可都没有这玩意儿。
孔亮也脸色大变,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叱道:“狗日的,这姓萧的果然没有安好心,兄弟,这船上就是他们和咱们两伙儿人,不用说,这些炸雷就是对付咱的,你说,咱该怎么办?”
云玺还有些拿不定主意,万一人家这些炸雷不是对付自己的呢?或者说自己想多了?
孔亮看出云玺太厚道,脸皮太薄儿,便劝道:“兄弟,事到如今要当机立断,若是心怀妇人之仁,婆婆妈妈,只会把自己害啦。退一万步说,这些炸雷就算不是对付咱们的,也是对付旁人的,害人的东西,留它作甚呀。而且,今天午饭时,我听他言语之间,似乎比较倾向于魔教,我当时以为他是个生意人,不了解江湖中的事儿,因此,没太在意,现在想来,哼,他极有可能就是魔教的走狗!”
云玺此刻也无言以对,反问道:“师兄,你觉得该如何处置这批炸雷?”
孔亮嘿嘿一笑,言道:“咱给他来个釜底抽薪!把炸雷里药面儿全都倒进海里,再往里灌进泥土,这炸雷也就完全失效啦。”
云玺点点头,言道:“这个主意好是好,可现在咱们在海上,上哪儿弄土去?”
孔亮把母狗眼一转,笑道:“这个不难,你在此藏着,我去去就回。”说罢,孔亮翻出窗外回到二楼,他跟花逢春简单说明了情况后,便把床单都扯下来,带着花逢春悄悄摸到一楼厨房。船上当然没有土,但船上的人得吃饭,吃饭就得生火,大锅底下满是灰。想不到这些一文不值的柴灰竟然有大用处。简短截说,二人各自背着一大包柴灰,按原来摸进房间,云玺对孔亮佩服的五体投地,心中暗道:孔师兄真是个足智多谋啊!
三人立刻动手,把炸雷拆开,火药倒进大海,然后把柴灰儿灌进去,折腾了好一会儿,这才把所有的炸雷都换完,花逢春是个心细的人,他用床单把炸雷表面都擦干净,又把房间底板上的灰烬也都清扫干净,三人这才返回三楼。
经过这么一折腾,谁也睡不着觉了。一边喝茶一边低声商议着,如何摆脱这位身份可疑的萧公子。这时候,已经到了三更天,三人正有一言没一言地说着,就听楼下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声音很轻,若是普通的老百姓肯定听不见,可云玺等人都是武林高手,都练就了鸡司晨犬守夜的功夫,周围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他们都能听的出来。云玺低头不语,专心地听着,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六个人、七个人!云玺大为吃惊,心道:不对啊!若是起夜上茅房,也就是一两个人也就罢了,怎么七个人齐刷刷地起夜呀?显然不是!这些人专门在三更天行动,肯定是有见不得人的事儿。
孔亮、花逢春刚要说话,云玺赶忙把守一摆,用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二人不要出声,因为云玺此刻听到,有一个人上了三楼,脚步声极轻,足见其轻功十分了得,那人在楼道口走了一圈儿,然后又悄悄地下去了。
其实,云玺等人看不见,上来打探的人正是萧剑飞的仆人雷豹,他不光走了一圈儿,还用手轻轻推了推门,试探一下门有没有上拴,也不是所有的门都试了,见把头儿两个房间都上了拴,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少爷,云玺等人都已经熟睡,正是下手的好机会。”雷豹言道。
萧剑飞点点头,朝着六个人使了个眼色,这六位都明白,蹑手蹑脚直奔放炸雷的房间,其中一个人还是个爆破专家,旁人想把炸雷一颗一颗都拿出来,被他给制止住了,他要整箱炸雷一起引爆,这样爆炸的威力更大。每箱有二十四颗炸雷,他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药捻,然后把炸雷的药捻全都捆在大药捻上,如此,十二个大箱子分别放在二楼的六个客房和楼道中,分布十分均匀,然后又把十二个箱子的药捻儿全都拴在一根更粗更长的药捻儿上。这根总药捻儿很长,从窗户伸到船外。萧剑飞见一切准备妥当,带着六人悄悄下了楼船的底层,原来这楼船是四层,最底下还有一层,里面全堆放着一些果蔬、粮油和其他的杂物。最为重要的是,这里面还藏着一艘小船儿!其实,萧剑飞早就谋划好了,他们把底层舱门打开,把小船推到海里,几个人施展轻功全都飘落在小船里,总药捻儿就在头顶上悬着。
萧剑飞望着三楼不免有点伤感,心说话,云玺啊云玺,实在对不住,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咱们这是各为其主,做这事儿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听说日月神教的炸雷威力巨大,能在瞬间把人炸个粉碎,这样也好,死的快少受罪。
万嗔从怀里摸出火折子,用衣衫挡住海风吹了几口,火苗子就起来啦,他把药捻点着后,几个人各自奋力地划桨,小船儿离着楼船越来越远,药捻也在呲啦呲啦地燃进了二楼,萧剑飞七人都挺住小船,心中紧张的不行,全神贯注地盯着楼船,他们都在期待一个声音,一个振聋发聩、石破天惊的巨大爆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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