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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快高潮的时刻会想什么?
庭萱无从得知身下仍然不知疲倦的女人在想什么,但最敏感脆弱的部分被可爱的物件连接起来,让人能从楚漫变得短而急促的动作中体会到某种身体状态的同频。
她想她四年前错过了先礼后兵的机会。
和谐和礼仪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至少表面上。
可惜四年后的重逢也有些剑拔弩张,导致这场本应由她主导的性事在刚开始就让庭萱激烈得有些受不住。
冰凉的金属链条垂在胸前,磨砺得人不住瑟缩。楚漫接受了这个项圈,但项圈之上,浓墨一样的瞳孔里透出的绝不是臣服的、温顺的光。
当下或许是庭萱看起来最脆弱的时候,冷心冷情也无法抑制因体内激烈快感涌上的泪水。
眼泪只是人类进化的遗迹?某种可有可无的副产品?
如果这是一次严谨的人类学科研,庭萱也许能冷静指出这只是眼轮匝肌和泪腺配合的结果——但在当下,最好还是用来为自己赢得一点喘息之机。
通红的眼圈让庭萱看起来收敛了不少,像炸毛结束后昏昏睡去不设防的奶猫,丝毫没注意到将柔软的肚皮暴露在阳光下。
成熟的猎人不会急于大快朵颐,楚漫也丝毫没有速战速决的念头,何况……她低头看了一眼,现在腿上还黏黏糊糊的。
好脾气地拢了拢怀中刚平息颤动的身体,楚漫咬住脸侧白嫩的耳垂,低声蛊惑:“乖,去拿钥匙。”
高潮就像休止符,无论演奏者以何种情绪进入音乐,这都是一个暂停演奏、重整旗鼓的好机会。
庭萱摸出椅子背后的钥匙,绕到背后寻锁眼。
手铐被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但这道声响配上特意示弱的旁白,在空洞的房间里倒也不算突兀:
“楚漫,如果我讨厌你,你昨天根本不会有机会靠近我……”
话音未落,庭萱便体会到一阵失重感,臀瓣被托着,整个人挂在楚漫身上,被带了起来。
楚漫抱起她走了两步,一起跌向身后的床铺。
陷进柔软的被褥,庭萱感到体内的物件不自觉滑了出去,半径略微膨胀的柱端在溜出肉穴时激得她闷哼一声,手攥紧被单。
楚漫抬起她一只腿扛在肩上,偏过头,带着热烈吐息的舔吻一直落到大腿根。
四年前一闪而过的白皙在记忆里一直是温润清透的汝瓷,像任何不施重彩的淡墨山水。但现在,楚漫欣赏着眼前这片润泽美景,心想或许往后应当拍回几件康熙豇豆红。
更何况,两片嫩肉还在不自知地颤动着开合,发出急需疼爱的讯号。
楚漫伸出中指,摁住中间欲盖弥彰的小核。
分明是雪白的躯体,在轻拢慢拈的爱抚下,却展露出余波荡漾的涟漪。指尖每加一分力,眼眸里就多一丝碎丽的星光。
庭萱咬住唇,任楚漫把自己两只手腕系在枕边的绑带上。
脱离绑缚的家犬嗅到猎物尚会恢复野性,何况眼前的人从未掩饰。望着神采奕奕的楚漫从墙上拈下一支白羽,庭萱有些后悔这颗甜枣给得太早了。
大腿被翻折起来,楚漫咬住项圈链条一端,朝向庭萱俯下身,用唇送到她手中。
接着衔住手中羽柄,让毛绒绒的一端划过庭萱脸颊,在脆弱的喉骨上停留了一会儿。
“只做小萱的狗好不好?”
她顽劣地发问,睁大桃花眼盯着快要受不住再度落泪的庭萱,轻轻晃着头,假装摇尾乞怜的小狗。
甜点只是慢热前戏。
恶犬披了温顺的皮也做不了人。
楚漫往下,一口咬在庭萱胸前,疼得后者怀疑自己要被拆吃入腹。
尖齿叼住肿胀的茱萸,手指滑进湿热的甬道,感受四壁软肉迫不及待的包裹。楚漫伏在这具朝思暮想的躯体上,一点点往里占有,一点点在表面烙下专属印迹。
“要怎么赔我四年呢。”
“两个小时,是不是太吝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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