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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这样的情况,两人一天就遇到了六次。
他们找到了中餐馆的一位女服务生,她断了一条腿,从小没有见过亲生父母,很让人心疼;还有为了恋人私奔来到这里的女孩,现在是个赔酒女,对方有个哥哥,但只会喝酒打人,还在坐牢。
除此之外,还有无业游民、清洁员和没有工作的酒吧小歌手。
她们大多生活潦倒,窘迫困苦,甚至无法好好生活。一个一个问下来,安无咎的心也渐渐地变冷,他认为希望渺茫,因为如果其他人有头绪,也不会到现在没有任何联络,想必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疑似对象。
安无咎其实有所预料,他知道自己寻找妹妹不会这么简单,一找就能找到,但他还是抱着很小的希望,期待她就出现在这份名单中。
从最后那一位的住所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夜幕从一片嘈杂的光污染中降临,这座城市再度变得光怪陆离,恢复了那种人造的生机勃勃之态。
天空中飘了些雨点,一开始两人还不在意,后来雨竟越下越大,混杂着难以抹去的化工原料气味。
“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沈惕拉起安无咎的手,带着他跑过这片雨,来到屋檐下。
他们随便找了间餐厅填肚子,准备一会儿继续去找,但等到他们吃完,玻璃外已然暴雨如注,雨水像被污染过的河流,淌过这片玻璃平原。
餐厅里播放着天气预报,他们得知这场雨会下足整整一夜。
“不去了吧。”安无咎看着窗外的雨,对沈惕说。
“那回去?”沈惕问。
安无咎转过脸,那些令人头目眩的光透过柔和的雨水,落到他的脸上,衬得这张面孔异常地美丽动人。他的眼中有失望,有难过,但安无咎是个很奇怪的人,他越是痛苦,看起来就越是美好。
“对了。”沈惕看到自己这一边卡座上放着的两个袋子,“今天我们可是把这两个袋子拎了一路,都没工夫打开看看买了些什么。”
安无咎也才想起来,他抬头望了望。
沈惕撒娇似的对他说:“你过来坐啊。”
看他的表情,安无咎想,自己应该不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吃他这一套的人,毕竟他那么好看。
安无咎坐了过去,沈惕将他从女孩儿那儿买的东西递给他,把自己那一大堆盒子放在腿上。
安无咎低下头,打开自己从女孩儿拿来的袋子,里面放着的其实都是一些小的手工品,看起来都很花心思,尽管材料可能都是回收来的。
“还挺可爱的。”安无咎拿起一只小小的电子狗,扭头去看沈惕,“你买的都是什么?”
那个二手市场太黑了,两人完全不适应,什么都没看见就直接买下,现在反而多了一份拆盲盒的快乐。
沈惕袋子里的东西都用盒子包着,不太好直接看到,只好动手一件件拆盒子里的东西。
刚拆开第一个,他的脸就和眼睛一样绿了。
“这是什么?”安无咎凑过去看,只觉得那玩意儿怪怪的,长得和……
某种生。殖。器。官很像。
“他卖的都是什么啊。”沈惕想把那玩意儿塞回去,没成想不小心按到了某个不知道具体在哪儿的按钮,手里的柱状体竟然动了起来。
沈惕下意识骂了出来,试图去找这东西的开关,安无咎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也立刻跟着去找,两人手忙脚乱。一个男服务生路过,眼睛都睁大了几分,用餐盘挡住了他们两个人。
费好大功夫,两人才让这玩意儿停下来,安无咎额头都出了汗,瞥见沈惕的耳朵,红彤彤的,很是可爱。于是他不禁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沈惕吓了一跳,扭头看他,像只动物。
“原来是卖这个的。怪不得他的灯那么奇怪。”安无咎收回手,问沈惕,“还看吗?”
“还用看吗?”沈惕收好这个工具,把袋子也扔一边,“我就不长这个见识了,也不需要。”
一整天都没笑的安无咎这时候笑了出来,还越笑越开心。
托着腮的沈惕瞥了瞥眼,看着他,心道这下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哄好他了。
“我们今晚不回去了吧。”安无咎笑够了,伸出食指指了指天花板,“楼上好像有间酒店,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广告牌了。”
沈惕挑了挑眉,心里打鼓,半天才说出一句。
“你该不会真的想用这些吧……”
安无咎笑了,“我可没这个癖好。”
他伸手,抓住沈惕晃晃悠悠的耳坠,“我就是想抱你,想和你躺着接吻,靠在你怀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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