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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喘息声终于平静了下来。
满屋子里都是淫靡的气味,混合着荷尔蒙的味道。
连姝仿佛经历过一场大战,累得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
聂慎霆意犹未尽的吻着她洁白无瑕的后背,动作温柔到不可思议。
他吻得她痒痒的,于是她躲了躲,嘟哝道:“别闹了。痒。”
“哪儿痒?”他逗弄她,在她的腋下轻轻的挠。
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躲着他的手。
躲的动作幅度有点大,盖在她身上的薄毯一下子掉了下来。
然后,露出了床单。
而那上面,赫然印着一朵殷红的……梅花。
聂慎霆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想求证一下:“你,第一次?”
方才做的时候只感觉到爽,倒没有刻意去注意她是不是第一次。
“没有。”连姝别扭的,矢口否认道:“不是。”
聂慎霆笑了起来,“那这是什么?”
连姝面不改色,“姨妈。”
聂慎霆笑得更加愉悦了,“哦,原来姨妈长这样子啊。”
连姝又羞又怒,又说不过他,索性将薄毯拉过头,将自己埋了进去。
聂慎霆被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包围着,这种感觉让他的心变得非常的柔软。
他的小姑娘,第一次给了他呢。
他忍不住就掀开了薄毯,轻轻的在她美丽的肩头亲吻起来。
“别闹,”她闷闷的声音传来,“我累了,想睡觉。”
小腹处的火又烧起来了。可是,体谅她是第一次,他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好,睡吧。”说着,灭了床头灯,从背后将她柔软娇小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连姝本以为,第一次和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她一定会睡不着。
哪知被他拥在怀里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是一地的鲜血,蜿蜒曲折,像红色的河流。
血泊里,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满身的伤痕,动弹不得。
可是,没有人来救他们。
而她,就飘在半空里,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
痛,深入骨髓的痛。窒息,无法呼吸的窒息。
她看着她的父母在血泊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泪落如雨。
“爸爸,妈妈……”用尽全力的叫出声,她猛地翻身坐起。
“啪”,床头灯被摁响,橘黄色朦胧的灯光里,聂慎霆用力的扶住了她的双肩,眸中充满关切:“怎么了?”
她怔怔的看着他,浑身已被汗水湿透,凌乱的发丝湿湿的缠在脸上。
这些年,她总做这个噩梦。
梦里那鲜红的血泊,像浸泡在了她心里一样,挥之不去的纠缠不休。
“没事。”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神色疲倦的道:“做了个噩梦。”
是什么样的噩梦,能把她吓成这样?他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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