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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喝完奶,没多会儿又睡了过去。
姜妙趁着得空,跟随姜秀兰四处转悠熟悉环境。
这庄子果然如她姑妈所说,很大,前半段是宅子,后半段除了菜园,还有鱼塘和鸡场。
大概每天有专人打理,无论走到哪都是干干净净的。
姜妙在鱼塘边看到之前给她们赶车的那个小子,他正坐在石头上,左手撑着腮帮子,右手拿着一张纸,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冥思苦想。
见姜秀兰二人走过来,他眼神儿一亮,忙招手,“干娘你快来帮我瞧瞧,这字儿怎么念?”
说话间,姜秀兰已经走到他跟前,探身瞅了眼,却没直接告诉他,而是指了指旁边的姜妙,“你这位妙姐姐也识字,往后你不知道的就问她。”
姜妙被点了名,一时有些猝不及防,但还是挪步上前看了看,上面写着:
厂公日常:卯时起身,饮顾渚紫笋,舞剑半时辰,进早食,喝药,进午膳,午休,听书。
每一项后面都列出密密麻麻的注意事项来,姜妙看得眼晕,见他指着“顾渚紫笋”的“渚”,便直接告诉他读音。
他腼腆一笑,“谢谢妙姐姐,你以后叫我小安子就行了。”
“小安子?”
姜妙打小在乡下长大,见过的世面少,不太懂城里人取名的讲究,但总觉得,听着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直到离开鱼塘回到小院,姜秀兰才告诉她,小安子是太监,不是正常男人。
这信息量有点儿大,姜妙消化了好久才勉强定住神,想到那小子白白净净的清秀模样,只觉得惋惜。
姜秀兰怕侄女儿将来不小心闯下大祸,索性又给她透了点信息,“小安子刚来没多久,他还不熟悉厂公的日常习性,我就全给他写在纸上让他去记。”
姜妙问:“姑妈说的厂公,便是这座庄子的主人吗?”
姜秀兰点点头。
姜妙想起小安子纸上写的那些,尤其在喝药的环节格外精细,又问,“他病了?”
姜秀兰仍是点头,“很严重的病,每次发病双目都会失明,什么也看不到,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来庄子上养病,过几天好了又回去。”
姜妙暗忖,难怪刚才随着姑妈出去的时候除了看到菜园,还看到一片药园,想来是为了他的病专门栽种的药吧?
姜秀兰还告诉她,厂公也是太监,往后要是真不小心碰上了,绝对不能乱说话,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厂公到底是个什么官位,姜妙不懂,但她觉得,自己一个带着娃的寡妇,原本就是来姑妈这儿避难的,本本分分把小日子过下去才是正经,哪有可能碰上那样的大人物?
可惜天底下的事儿总有凑巧,你越觉得不可能,不可能的事就偏偏越会发生。
这天一早,姜妙刚去后园把鸡鸭喂了,回来蹲在井边打水洗手,就见小安子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冲进来,知道小宝在屋里睡觉,他刻意压低声音,满面喜色地对姜妙道:“妙姐姐,一会儿厂公要来,干娘说我能去他跟前伺候茶水了,我都不相信这事儿是真的,你快掐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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