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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傅景希微微垂下头,神色晦暗不清,安久这个角度看过去觉得有些……阴沉。
突然,腰身被猛带着上前,几乎是撞到了他的怀里,然后双唇便被她一直想要染指的对象狠狠吻了下去。
“噗通”一声巨大的声响,不远处的楼上貌似有什么东西被外力破坏而坠落了下来,就像是砸在了她的心上。
三魂出窍,这回是彻底要进坟墓了。
傅景希在已经完全呆掉的安久耳边低语,“你该知道,傅臣商有洁癖,自己的东西,如果别人碰过,就绝对不会再要……”
安久咽了口吐沫,是错觉吗?为什么觉得这时候的傅景希比傅臣商还要可怕。
“和我做一次,换你自由。”
安久被这句话震得呼吸停顿,完全傻掉,失去了思考能力。
看了眼楼上已经消失的人影,傅景希稍稍松开她一些,极其温柔地抚摸她的脑袋,“三天后,我在A大宿舍等你。”
三天后是婚礼的前一天,按照A市的风俗,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新郎新娘不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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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一步一步回到卧室,脚上犹如绑着千钧重的沙袋。
“舍得回来了?”傅臣商坐在沙发上,守株待兔的姿态,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她太了解他了,所以才害怕,因为这个男人越是安静,越是可怕。
等真的站在了傅臣商面前,安久倒是反而不觉得害怕了。
相比傅臣商和苏绘梨做的,她和景希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吗?
唯一出格和意外的也只有傅景希石破天惊那句话。
安久被搅得一团糟,而此刻她心不在焉为情所困的表情看在某人眼里却无比刺眼。
安久觉得,既然傅臣商的意思是既不离婚又不爱她,那就没有必要干涉双方的生活,这样对大家都好。
她认为自己想得很有道理,但是再有道理在不讲理的人面前也是没用的。
“既然这么舍不得……”傅臣商说得慢条斯理,“那就不要去留学了。”
话音刚落就点燃了她所有的怒火,“傅臣商你耍我玩是不是?”
眼见着傅臣商站起身子越走越近,安久咽了口吐沫,转过身,迅速跑路。
结果刚握到门把,头顶轰隆一声,傅臣商的手臂重重横在门背,将她圈在身下,无比危险的姿势。
大概是大难临头,恐惧到极点反而就物极必反了,安久突然变得冷静起来,从他身下转过身,正视着他,一字一句,“傅臣商,我真的不懂你在生气什么,如果你只是需要个妻子,或者报复苏绘梨引起她注意的工具,你一个大人物,何必跟我一个打酱油的生气?”
“难道说……你爱上我了?”
安久说完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
而这句话话音落下后,傅臣商的脸上出现一种相当奇异的表情,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话,安久用她糟糕的作文水平,觉得很像是踩到狗屎被恶心到了?
傅臣商突然低笑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生怕她听不到似的靠得极近,“宋安久!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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