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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村里的事,十月不知道,她压根没有想过有人想制造舆论。
十月买了几盒牙粉,三套男装,从里到外都配齐的,还有鞋子也买了两双,不是不想买多,而是她在跟着村里的长辈们在学习如何纳鞋子。
又去肉摊上买了猪大骨几根,五花肉也切了两斤,去了药铺买了几味作料,油盐酱醋也买了一些。
这些作料她是想起来就买上一些,杂货铺的掌柜看到她来也不用问你打在哪里啊,直接用新的装,完事算钱就行。
卖菜卖东西都喜欢十月这样的人,问了价,合适就买,也像其他人喜欢讨价还价的。
这也算是作为新时代人的后遗症,明码标价习惯了。
买完东西后,十月带着今天的战利品回家了。
谁让家里还有一张嘴呢。
本来刘挽以为只要随便聊聊就行了,结果,这些个七大姨八大婶的战斗力太厉害了,愣是说个没完没了的。
这会他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了,还带伤口呢。
“各请荣小子不便奉陪了,实在小子身上还有伤,对不住了!”站起来要送客。
村里人都不是黑心肝的人,看那样子也感觉的出来了,一个个都挺不好意的,打扰人家养伤养病了。
送走人后,刘挽深深的嘘了一口气,攥着袖口擦了脑门上的虚汗。
“在这样下去,月儿可真要放任我自生自灭了。”说完还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门口。
短短的几个时辰,村里的老少爷们都知道现在住在十月家中的少年是如何的风采,据说还是个读书人,据说,还懂礼貌有教养,据说……据说不完了。
总的来说,颜值即是正义,这个看脸的世界,已经无力拯救了。
今天村里的长辈们都很闲,到处都能看到聚集在一块的三五个人。
十月很疑惑,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怎么感觉神神秘秘的。
不时有人对着笑,脸上一会羡慕一会同情的,别问我为什么能分清,都快赶上川普了。
这脸变得。
满头雾水的回到家后,十月把东西归置好,进屋看了眼还在养伤的人,发现人好好的躺在床,就给他把了脉,皱着眉头问:“你今天做什么了?”
刘挽:“就是有人来敲门,我开了,结果是长辈们,我就陪了会,其他的也没有做了。”
十月冷着面:“你知道我说什么,算了,反正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个人认死理,我告诉你啊,你再这样下去,就不要住这了,我整天没事干啊?”
刘挽忙保证:“我听话。”
麻的,这要是喝水不得呛死啊。
“我也不管你其他的事,你老实点养伤,好好的喝药,再让我发现你有其他小动作,我就真不管你了。”警告完,就出去了。
刘挽笑眯眯的想,刀子嘴豆腐心。
“月儿,你可在家呢?”没出五服的五堂大大在门外喊道。
十月开门看到是五大大,忙笑着迎进来,问:“五大大,您这是?”
五大大是跟她爹是没出五服的堂哥,叫刘天成。
“你不是前些时候问哪家有狗的吗?这不,我给你送来一个,这可是一个狼狗,它母亲可是一条能打猎的好狗。这不,刚生了一窝,我就给你抱来一个,你还要不要?”
十月看着五大大手里抱着的一条狗崽子,全身都是黄色的,就四条腿都有一圈白色的毛。
此刻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看。
十月一看就喜欢,感觉特别机灵。
十月抱在怀里,跟五大大说:“谢谢大大,我要呢。它现在断奶了吧?有没有什么注意的?”
五大大:“要什么注意?不都是随便养养?”
又不是什么娇贵的玩意,随便吃就好了。
长大能看门就行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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