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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叫白月光与朱砂痣。”
白月光与朱砂痣?
听着这句回答,拨弄着琴弦的手指停下,梁子渊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这个名字中得到了什么灵感,这家伙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直到今天的最后,郝云也没想起来这首歌到底是怎么唱的。
老实说,想了这么久都没有头绪,他几乎都已经放弃了。
毕竟这19年来,类似的经历在他身上也没少发生过。
然而就在郝云以为,这段生活中的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子渊兄弟却是用行动告诉了他什么叫执着。
几乎是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的这段时间里,这家伙都抱着个吉他在那儿不厌其烦地循环这一小段开头的旋律,弹着弹着还时不时问他一句。
“想起来了吗?”
答案显而易见。
“没有。”
梁子渊也不气馁,继续旁若无人的单曲循环。看样子这家伙是下定了决心,不帮他把这首歌想起来,是不会罢休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郝云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
当问起他为何如此执着的时候,他的回答也只有一句话。
“就这么忘了,太可惜了。”
好吧。
这确实是个理由。
虽然对遗忘已经司空见惯的郝云倒没有觉得太可惜,最多只是有考虑过将这首歌作为撬开记忆封锁的一个突破口。
若是实在撬不动,他也不强求。
然而子渊兄弟和他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这家伙对任何事儿的态度都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认准了的事情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不过不管怎么说,一段旋律听久了虽然让人耳朵里生茧,但总好过任由这家伙在那里自由发挥折磨人的耳朵,所以郝云也就由着他去了。
只是相比起郝云的洒脱,其他两位室友就没那么想得开了。
一遍一遍的唱,再好听的歌,也特么变成念经了。
赶着开学前的最后一天返校,平躺在床上的老郑听着这“N+1”遍循环弹唱的旋律,一脸痛苦地偏过头看向了郝云,用眼神向他递话问道。
“这家伙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郝云摇了摇头,回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终于忍不住了,老郑开口问道。
“他是从啥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郝云叹了口气,颇感无奈地说道。
“他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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