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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想起缠绵之际她不停唤着的名字,冷酷的脸如蒙上一层寒雪,眼神晦涩阴狠,一想起她竟然把他当成别的男人的替身,他就想把他们碎尸万段。
堂堂的萧王还没有受过如此羞辱。
若是别的女人如此,他早就把她丢进圈人塔,任人糟蹋,可偏偏此女是方流苏……
“怎么?本王说的还明白么?”
流苏叹息,她和萧绝真的有代沟,不然为何和他讲话,她会如此疲惫,“王爷,随你怎么想吧,话都让你说完了,我也无话可说,既然你都认定事实便是如此,那就一直这么认定下去吧!”
“你还嘴硬!”萧绝脸色如霜,寒音如冰,“三番四次顶嘴,你当真以为本王不能拿你怎么样?”
“王爷何必如此,你是如此高高在上,你说过,你就是律法,既然如此,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流苏只有顺从的命。”流苏恬静地笑道,笑容仿若三月清风拂过柳絮,轻柔灵秀。
“顺从?”萧绝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由始至终,他都没看出来,她哪里顺从了,方流苏柔弱,却不软弱,她看似顺从,却处处忤逆,说话绵里藏针,这是顺从,拿敢情是他此生阅历尚浅。
“好一个顺从,本王大开眼界,方流苏,你为何要找方锦绣?”萧绝冷声问道。
流苏淡淡一笑,“王爷此话问得好笑,锦绣是我姐姐,我找她,天经地义。”
“然后呢?找到之后就急迫地逃离本王,是吗?”萧绝态度越发冷静。
“王爷,你都如此肯定,我还能说什么?”
手腕上的剧痛又加了一分,萧绝态度霸道强硬,音色狠绝,“你别作梦了,本王是不会放你离开,就是囚着你,你也别想逃离我身边,我要你为瑶儿赎罪一辈子。”
流苏心头泛起淡淡的酸涩,柳雪瑶,柳雪瑶,这三个字,会如梦靥般跟着她一辈子么?
她前世,一定欠了她很多钱。
“那我们就彼此折磨吧!”流苏淡淡地笑道,“每次看见我,你就会想起柳雪瑶,你也不会太好过。”
萧绝脸色一沉,“就算是彼此折磨,本王也不会放你们双宿双飞!”
萧绝没发现,他的语气妒忌得想要抓奸在场的丈夫,酸得不得了。
如此强硬扣着流苏,本意早就模糊,只是他不愿意多想,这个女人对他,究竟有什么意义,每次多想一分,就会觉得愧对柳雪瑶三分。
只好用恨,掩饰他所有的感觉。
流苏觉得萧绝的话真有语病,她和她姐姐,怎么用的上双宿双飞这样的字眼呢?
兴许是他恼怒得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吧。
“你离萧寒远一点,若是让本王再看见你刚刚放浪的丑样子,本王就拧断你的手!”
流苏冷笑,被他鄙夷的口气激得失去理智,顿生反骨,“王爷难道忘记了么?流苏是天下闻名的淫娃荡妇!”
“你……”萧绝气极,扬起巴掌,狠狠地打了下去,“贱人!”
流苏被他打得眼前发黑,五个指印清晰地印上白皙的脸颊,踉跄几欲摔倒,流苏隐忍地咬牙,眼光澄澈地看着萧绝,微微笑道:“把自己的妻子视为女皇,自己就是君主,把自己的妻子视为贱婢,自己就是奴仆,流苏是贱人,那王爷你,是什么?”
萧绝第一次,被人堵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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