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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与俞皇后的考虑不谋而合。
旁边段嬷嬷听明白了,拊掌笑道:“这下可是好了。有些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不知道她这样费心费力地为自己筹谋打算着,末了却被自己母亲给摆了一道是什么感觉。”
段嬷嬷把阿音和俞皇后想的话都说了出来。
这穆采女为什么行事这么果断?必然身后有支持之人。
那她为何想到了这个法子?想必是背后有人指点。而且指点她办法的这个人,最可能的就是郑老夫人。
而且最妙的是,郑老夫人不见得是自己想到了这个法子,而很可能是听了郑贤妃的叙述后,另找了更为合适的人来做此事。
那样她就等于剽窃了自己女儿的思量和想法,还在临了最关键的时候给了女儿一个当头棒喝,截了女儿的所有打算,成全了她自己的安排。
“也不知道那郑清兰心里是个什么感觉。如今她母亲用了她的主意,还另外选了人选,可是把她摘地干干净净。往后那穆采女就算是掌握了什么信息,又或者是掌握了什么权利,那也是跟郑老夫人和郑家有关系,与她郑清兰没有半点的牵扯。”
俞皇后说着,冷哼道:“想不到她也有今天。”
郑贤妃肯定心里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这个女人不开心的话,她就开心了。
俞皇后笑着与段嬷嬷道:“今儿中午的时候多添几个菜。值得高兴的事情一定要好好庆祝。”
说罢,她又问阿音:“这事儿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虽然刚才阿音提了句是冀行箴说的,她总要再确认下才行。
果然,阿音简短道:“都是行箴查探到的。”
俞皇后微笑颔首。
既然是冀行箴发现了的,且他还没和她提起,想必这事儿他自己心里有主意能够处置。
她便省了事情,也不用担心那穆采女能够闹起甚么腥风血雨来。
“既是如此,那么董仙人和穆采女那儿我就不操心了,留给他罢。”俞皇后抬手抿了抿鬓发,“只是那郑清兰那儿,我等会儿去一趟。”
郑清兰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了。
不过,她得再好好提醒提醒郑清兰,让贤妃娘娘更为深切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段嬷嬷适时躬身说道:“郑贤妃娘娘肯定高兴得很。毕竟当初她瞒着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做了这些安排,着实不易。既然郑家能够想到用她这个法子,那起码证明她这个办法可行。想必贤妃娘娘欣慰得很。”
顿了顿后,段嬷嬷又压低声音:“更何况贤妃娘娘和郑家一直关系紧密。被自己母亲捷足先登了又如何?她可是宽厚仁善得很。断然不会和郑家人计较的。”
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说辞可是逗笑了俞皇后和阿音。
段嬷嬷之所以这样说,是有典故的。
当年的时候,郑贤妃没少因为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就寻了晟广帝去她的屋子里。
很多时候晟广帝明明已经到了永安宫里打算陪一陪俞皇后了,她也要寻机把人叫了去。而且还几次三番地抱了二皇子的旧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个人都有脾气。
更何况,俞皇后身为一国之母,身为皇上的正妻,对着个小妾发发脾气也真的没什么大不了。故而在某一次之后,俞皇后忍无可忍,对郑贤妃发了火。
“贤妃当真是身体娇弱。”当时的俞皇后年纪还颇轻,也还对自己的夫君存有一丝的期盼,气愤之下说话就也直接许多,“……次次都会在皇上来永安宫的时候生病难受,次次都会在皇上过来的时候抱了二皇子的衣裳哭。也真是难为你了。”
郑贤妃就驳道:“生病和思念亡子的事情断然不是我能够控制的。皇后娘娘合该更为宽厚仁善一些,莫要把人往坏了想。”
许是觉得自己这几句话说得太过严厉了些,也有些顶撞皇后的嫌疑,郑贤妃又补充道:“妾身也没有贬低顶撞皇后娘娘的意思。不过是心里委屈,所以期盼着娘娘能够待我更为宽厚仁善一些罢了。”
这一句“宽厚仁善”可是郑贤妃时常挂在嘴边的。有时候两边互相怼起来,郑贤妃还不忘了说这几个字。
因此段嬷嬷如今特意说起这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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