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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方这个名字,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是贵州漆器大亨的名字吧?怪不得你说家中是豪富呢,倒真不是骗人的。只是,这漆器同豆酱,两种完全没有关联的东西,你要那方子干嘛?”
金公子没想到这女子那么有见识,连他爹的名号都听过。
他有些不自在得避开对方的目光,“要这方子,自然是打算开作坊卖豆酱咯,难不成拿来当摆设呀?我的银子还没多到这个地步。”
青萍还是不理解,“按理说,你家漆器生意做那么大,你完全可以跟着你爹行商,没必要另起炉灶呀?”
“而且,还是用这么不光彩的法子。”她在心里默默补了这一句。
“哼,跟着我爹行商,你倒说得轻巧,我爹有六个儿子,我虽是长子,但是被继母有意骄纵多年,商事上一概不懂,只知道风花雪月。即便如今有心继承家业,我爹也不会信任我的。何况,继母也不会允许我染指家中漆器生意。我不找机会另起炉灶,怕是一辈子都出不了头了。”
金公子是金大方第一任妻子生的儿子,长至两岁时,其娘亲逝世,过不久,金大方又续娶了一任娇妻苏氏。
苏氏表面温柔贤惠,人前人后对这个继子都十分照顾,从小到大,要什么给什么,做错了事,也绝不出言管教,只说他小小年纪就失了亲娘,太过可怜,不忍苛责。
就这样,金公子被她养到十八岁,成了他们那一带有名的浪荡公子。
而她自个儿的两个儿子,却在她的严厉管教下,成了远近闻名的“别人家的孩子”。
金公子其实很聪慧,隐隐约约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只不过,他对继母还有几分依赖在,所以不曾细想。
直到前阵子,他在园中不小心听到继母同二弟的筹谋,知道继母是有意捧杀他的,一腔爱母之心化为了愤恨。
他想要拆穿继母丑陋的嘴脸,却自知声名狼藉,即便当着众人的面,戳穿那苏氏的诡计,恐怕也无人相信。
左思右想,他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来,让他爹金大方看到他的能力,从而顺利掌管家业。
这样一来,苏氏的一番筹谋就落空了。
“你知道我继母多会做人吗?她心里恨死了我以及我爹那几个小妾生下的孩子,但是,她从不搞那些害人性命的动作。她只需要积年累月得对我们这些孩子娇惯,然后,男的养成只会斗鸡走狗的纨绔,女的养成刁蛮任性、不会被婆母所喜的娇娇女。这样,这些孩子就也算毁掉了,多会算计的一个人呀!”
青萍没料到会听到这种豪门秘辛,脸色一怔后,说道,“可是你这出头的方法未免……”
金公子听得出她话中的未尽之意,他这人虽然平常没个正形,但也是头一回做这种偷盗的无良事,还是有些羞耻心的,脸上莫名一热。
“我手中银钱有限,必须省着点花用。有些方法虽说非常了些,但是我都想好了,薛家的豆酱生意集中在云南这一带,我在贵州做的话,对薛家影响不大的。”
说到这个,他又恨起自己平常花钱大手大脚,真正需要用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私房钱少得可怜。
而且,平常围在自己身边好话说尽的那些酒肉朋友,一提到借钱,跑得比兔子还快!
没办法,他这事是一定要做成的,费钱的地方太多了,所以,只好昧着良心了。
青萍听到他的打算,看出来对方不是那种大奸大恶的人,便出言戳破他的幻想,试探他接下来的反应。
“薛家短短两年,就在云南开了一间作坊、六间分店,以后肯定会往外扩张的,贵州离云南也不远,未来肯定会影响到的呀。”
金公子纠结了几秒后,有些泄气道,“那就算我对不住薛家了。我已经琢磨了许久,茶叶、金银、布匹等等等等,最后,我发现还是做吃食投入的比较少。刚好三娘豆酱的名气传到了贵州,十分符合我的情况。”
说到这里,也不用青萍发问,他就继续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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