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花缅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步田地,她不过逃跑了几次而已,怎么就千夫所指了呢?最终她无奈地道:“好吧,我认罚。”
“这可是你说的?”凌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
花缅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祥之感,她颤声道:“你们不会也像阿止那样惩罚我吧?”
凌月了然道:“原来你希望我们这样惩罚你啊?那就如你所愿。”
花缅惊恐地道:“不要啊,我昨夜才被阿止折腾得筋疲力竭,如何能再承受得住你们四人?”
凌月顿时恍然:“原来你想让我们四人一起上啊?”
“啊?难道不是?”
“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也好让你吃一堑长一智,再不敢轻易逃跑,对我们来说则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裴樱释赞赏地道:“此法甚好,值得一试。如果你连床都下不来了,看你还如何逃跑。”
花缅连忙哀求道:“我再也不逃跑了,你们放过我吧。”
眼见着他们丝毫不为所动,她把心一横,往床上一躺,大义凛然地道:“你们谁先来?”
四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竟不约而同地红了脸,最终姬云野清咳一声打破了尴尬:“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从今晚开始,我们轮流来惩罚她便是。”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花缅一愣,这是不好意思了?不由地长出一口气,幸好!
凌月冷哼了一声道:“你也休要得意得太早,到时候有你受的。”说着也走了出去。
裴樱释同情地看了花缅一眼道:“接下来的日子,你怕是真的要下不来床了。”摇了摇头,也向外行去。
花缅觉得他所言在理,于是可怜兮兮地望向仍然站在床边的子离道:“子离,你不会跟他们一样也来惩罚我吧?”
子离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是自作自受,活该!”
花缅苦着脸道:“你忍心看着我被他们欺负吗?”
子离神情认真地摇了摇头:“的确不忍心。”
“那你去帮我求求情好不好?”
子离微微一笑:“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也气到我了,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受些惩罚。”
这一刻,花缅竟再也无言以对。
自此之后,花缅便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至于这四位为何会这么快找到她,原因是,她的再次逃跑彻底激怒了他们,于是他们破天荒地抱成了一团,直接跑去丹阳山找白眉测算出了她的大体位置,当目标指向凌云国皇宫时,他们当即便杀了过来。而当他们看到她竟与姬凌止厮混在一起时,无不怒火中烧,不把她折腾得下不来床便难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放过我吧,已经是第五次了就算你再跑十次,我也一样能把你抓回来。她苦着脸哀求陆少,凡事要适可而止他是权势滔天,高不可攀的商界霸主,冷酷无情,腹黑邪肆。而她却只是身世不明,被养母渣姐陷害,不得已强行闯进他房中的人。一场预谋,她成了万人羡慕的陆太太。说好互不干涉,他却将她宠上天。嫁给商界帝王陆修筠是...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霍格沃茨是个奇怪的地方。整容失败的魔王求职遭淘汰。套着两层羊毛袜的白发老头,夏天还嫌冷。从不洗头的魔药教授怕秃顶,钥匙管理员爱撸龙!威廉本想平凡度过七年,直到那夜,学院休息室的门把手被偷走(书友群号605848137)...
外表很清纯呆萌内心很污很邪恶的冯蓁蓁,代替基友去相亲,无意间却相错了人,然后还被某人羞辱吃干抹净。因为怀恨在心,冯蓁蓁设下一个圈套,弄得某人成为了全城的笑柄。迫于来自家族内部的压力,最终某人主动威胁冯蓁蓁契约结婚,而后ai昧不断温馨不断爽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