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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家遭的贼,自然是南思齐。
人说夜路走多终遇鬼,南思齐今儿个就险些阴沟里翻船。
原来他顺手牵羊拿走的那盏茶壶里还留有茶水,当时他也没注意就直接给塞进怀里了,待他翻窗遁走之时,茶壶不免上下晃动,里边滚烫的茶水溢出,缓缓浸透了他的内衬衣衫。
合该南思齐倒霉,他体质敏感,异常怕烫,一年四季洗澡只能用温水或凉水,吃面喝汤也要等放凉了才动筷子。这会他突然发觉胸前一片滚热,不禁叫出声来。
好巧不巧,这会南思齐正走到茅厕旁边,而之前灼心帮的那位男剑士正好方便完从茅房走出来,一听有人发出怪叫,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当即快步奔出,直抵南思齐面前。南思齐一见此人,身穿白袍手持武剑,以为是专门来抓自己的,心里发虚,一蹿身便上了屋顶。
男剑士原以为此人是蒋家仆役,可见他明显身法不凡,见了自己就躲,顿时明白他恐怕是变装混入的贼人,二话不说,也拔剑追了上去。
其实若在平时,南思齐是能够通过服装联想到这剑士就是之前宋飞鸢他们提过的灼心帮众的,这人八成认不得每一个蒋家仆役,因此不太可能看穿自己的伪装,只要凭演技搪塞过去当可平安无事。可此时他胸前刺痛,顾不得其他,便有些猪脑过载,下意识就要夺路而逃。跑到一半才想起来那茶壶还在怀中,便探手取出茶壶朝后一丢。紧追在后的男剑士猛然见到一团黑影扑面,晃身躲开,随后便听得物件碎裂的响声,估计是陶瓦、瓷瓶一类的易碎品。可他刚避过了茶壶,陡然间又有一团更大的黑影笼罩而来,他连连挥舞长剑,将第二团黑影斩作碎片,定睛一看却是那蟊贼之前身上所穿的衣物。敢情南思齐胸前余热未消,索性直接将衣衫尽数除去,顺手当做暗器抛出,这会正赤着上身朝院外逃走,唯独撕了一块衣角裹在脸上当做面罩。
男剑士出剑之时,脚下便为之一滞,加上他轻功本就远不如南思齐,因此这几个呼吸间对方早已逃得快没影了,无奈之下他只得扯开嗓子,大叫了一声“抓贼啊——”
最先听到喊声的,却是他的那位师姐,恰好她当时所处的位置离南思齐还挺近的,抬头一看果然有个黑影飞了过去,她不假思索便也追了上去。
男剑士见师姐也加入了追逐,忙出声提醒道:“师姐,此人轻功了得,怕不是寻常蟊贼!”
师姐一听这话,再看前头这人,身形鬼魅一般,行于屋瓦檐漏之上如履平地,凭自己的修为决计是赶不上的。再看蒋家人得到警报后也纷纷出动,朝着那蟊贼的方向围追堵截而去,她猛然想起一件事,连忙下了房檐,飞快地往回赶。
走到半路,女剑士碰见师弟,后者见师姐不再追贼,便问:“师姐你要去哪?”
师姐边走边回答道:“我担心那人是在调虎离山。”
师弟猛省:“你是说,他们可能是来救那个傻大个的?”
师姐点点头:“先让那个轻功高手在蒋家引起混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再趁乱去救人……”
师弟:“那我们还是赶紧去‘卧室’那边看看吧!”
三言两语过后,这师姐弟二人已是来到了一间门口两旁栽着海棠、芭蕉的卧房前,掏出钥匙开了锁,推门径入,过不多时便又出来,重新将门锁上。只听师弟说道:“好在没有外人入侵的痕迹。我想那个蟊贼应该只是听说今日蒋员外要交易黄金鲤鱼,想趁此机会顺手牵羊,又自恃轻功了得,因此才会大白天就作案,其实与那个傻大个无关。”
师姐道:“可能吧,但不可掉以轻心,我们还是要加强防范。”
师弟道:“师姐说得是,那傻大个身怀邪道内力,说不准他原本就是冲着‘那个人’而来的堕仙教徒,也不知道他蒋家到底是在哪里走漏了风声……”
两人渐渐去得远了,从那卧房前的小树丛里闪出两个人影,正是吴穹和宋飞鸢。
原来他俩自打和南思齐分头行动后,在蒋家南半边搜了一阵也是一无所获,等到了这卧房附近时他们发现了正百无聊赖地在用芭蕉叶挠痒痒的男剑士,俩人心想他也许知道徐北玄的下落,于是便暗中监视……直到他去了趟茅房,并且“偶遇”了南思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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