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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抽着烟把客厅的灯打开了,当我按照刚才视频画面中的位置,来到了沙发出的时候,我仔细的看着沙发面,我甚至想着能看出来些许痕迹。
可是很明显沙发座套已经被清洗过,干净的没有任何痕迹留下来,家里一切都正常,就仿佛除了监控这个事实之外,我所看到的就像是一个幻觉。
时间在流逝,对我来说每一秒钟都是度日如年,刚才那些监控的画面,就像是梦靥一样,不断的在我脑子里回放,我甚至有些后悔去看那段视频监控。
我现在不知道妻子怎么样了,一方面心里也愤怒,在生她的气,以前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情况,总以为是为我好,其实她很多做法都很幼稚,而且怕我生气根本不会对我说。
另一方面我更加生气的是妻子不跟我说这些,隐瞒着我或许是怕我难受,怕我伤心,可我更怕她做出更傻的事情来。
在我忐忑不安中,我甚至已经幻想着最后最坏的那种猜测时,我听到紧握在手里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声,我赶紧打开看了一下。
经过几分钟,马婷终于把照片给我发送了过来。
我现在还没去过马婷的家里,从她跟袁大柱领证结婚之后,我跟马婷之间因为很多别的事情在忙碌,我们见面接触的时间都少了很多。
当我看到马婷的卧室时,感觉袁大柱那位外国高管确实很有钱,就连卧室收拾的都这么漂亮,而且那张很时尚很大的床-上,我妻子和另外一个女人都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联想之前妻子跟我发的信息,现在看起来确实是这样,因为妻子还随口说了一句还有一个公司的其他女同事。
我这时候的心里总算踏实了下来,只要妻子别真的离开去做什么傻事情就好,接下来就是要见到妻子,把这件事情跟我妻子好好谈谈了。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时候,看着马婷发来的照片,马婷拍了七八张照片,而且各个角度都有,甚至怕我多想,还把照片的水印都改成了今天的。
我现在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寻思着妻子没有离开,这已经不算是最坏的结果了。
这短短时间我才发现自己烟不离手抽了几根,当我重新回到床-上躺下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一团乱。
一直倒很久之后,我迷糊着不知道什么睡着了,可是睡的很不踏实,经常会被惊醒过来。
就这样一直煎熬到了天亮,我感觉到了极度的疲倦,可偏偏没有任何的困意。
我起来有点了根烟,然后把笔记本重新捡了起来。
打开笔记本,外表看起来问题不大,只是因为砸在墙上的时候太过用力,一个角被摔碎,屏幕也布满了丑陋的裂痕。
想了想,我没有再去动电脑,而是把监控的存储器usb插头拔下来,看看这个东西完好无损,又放回了原处。
原本我想打开笔记本,看看除了屏幕之外硬件有没有坏的地方,这个电脑硬盘里还有很多不能传出去的视频,我可不想变成冠希那种傻-逼,都当成了娱乐资料存放在很多人的电脑里。
尝试几次开机完全没作用,这个用了几年已经老化的笔记本寿终正寝。
正在这时候我听到了房门轻轻响动的声音。
我的身-体一颤,握着笔记本的手瞬间用力。
窗外的天色才隐约的亮一些,这个时间我妻子回来,到处都流露着不寻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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