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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扇扇无量门中的弟子挨个出来了。
有的满面红光、春风得意,逢人便说:“噫!我突破了!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突破了?你怎么知道我突破了?!”
有的出来后浑身抖得如同筛糠,面色惊惧、左顾右盼,仿佛还没有从无量门的情景中脱离出来,或是抱头哭泣,或是高声尖叫。嘴里念叨着什么“妈妈我不要修仙了这太可怕了呜呜呜”。
这样的立刻就被执法堂的弟子们带走医治去了。
从白天一直等到深夜,最后一道无量门都没有打开——那是姬怜意所在的无量门。
弟子们各自回去休息了,几位长老留在此处等着姬怜意出来。
沈乐言困得眼睛眨巴的频率越来越慢,为了照看陆元弋的情况,一直用指甲掐自己的掌心保持清醒。
等到亥时,偌大的练武场已经快空了,冷冷清清。
他站在陆元弋身边,前面是几个长老的背影……他留在此处,还怪突兀的。
“陆宗主?”他小声唤了一句,用气声问,“你还好吗?”
陆元弋的面色和往常相比看不出什么分别,清疏冷然。眸子亦是一片深潭,波澜不惊。
如果不是他知道对方今日替他受了天雷,他大约也猜不到对方身上还带着伤。
【得找个借口让陆元弋跟我一起回鸣蝉阁上药处理伤口,如果在这坐一夜,伤势拖延了不说,指不定会更严重的……】
他咳嗽了一声,待陆元弋望向他,视线立刻往地面转了两圈。
【我准备装晕了,你记得配合一下啊。】
对方薄唇微勾,微不可察的一声:“嗯。”
沈乐言酝酿了两秒,一手扶额,脚步开始踉跄摇晃起来,嗓音虚弱,断断续续:“我……我的灵根……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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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戛然而止,少年一下晕倒在地上,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几个长老听到动静转过脸来,面面相觑。
这,这是出什么事了,修士的身体不会如此柔弱吧,站个一天就受不了了?
陆元弋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少年俊秀的面容,每天吃得不少,但身形还很单薄。装晕的演技也不是很好,漆黑纤长的睫毛不停地轻颤着。
他稍稍调整了一下手腕,让少年的脑袋歪向另一边,免得被长老们发现端倪。
淡淡道:“大约是他在无量门中灵根受了暗伤,现在才发作。我先带他回鸣蝉阁医治,你们留在此处等姬怜意出来。”
灵根损伤可是大事,一着不慎可能修仙之途就要毁了。
几个长老纷纷点头,关切道:“沈乐言的伤要紧,陆宗主放心,此处有我们守着,太子殿下定然无虞。”
陆元弋稳稳当当将人抱着,御剑往鸣蝉阁的方向而去。
沈乐言一动不动地躺着,陆元弋身上的衣料材质很柔软,还沾染着鸣蝉阁独有的清寒冷涩的熏香味,仿佛有安定情绪的作用。
等到江雪剑乘风而起,他才悄悄挪了挪脑袋,将眸子睁开一道缝,往练武场看了一眼。
几位长老还兢兢业业地守着姬怜意所在的无量门,并未对他们起疑。
他收回视线,小声:“他们现在应该看不见我了吧?你身上还有伤,放我下来吧。”
“他们看得见。”
沈乐言一愣,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大对劲,但是对方的语气实在不像是在说笑,于是他咽下了反问的话,说道:“……那让江雪剑再飞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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