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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的奇妙之处,或者说是给我最奇妙的感觉。
其实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吻她,看每次亲吻她的时候,她给我的感觉都像是初吻。
最让我难以忘怀的,就是她天生丽质,化妆不化妆几乎没什么区别,不像其他的女人,上妆是一副样子,下了妆,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而且肖雪兰很少喷香水,但她的体香却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喷过香水的女人。
总感觉肖雪兰有点像我想象中的杨贵妃,雍容华贵,体态丰满,体香天成……
我一直亲吻着她,她一直微微哆嗦着,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奇妙。
当我松开她时,她低着头,仅仅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下,一声不吭地朝外走去。
虽然没有更热烈的响应,但肖雪兰的表现,足以证明张清月是对的,只要我厚着脸皮追,就一定能把肖雪兰追到手。
等她出门之后,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四十多分钟之后,肖雪兰提着两塑料袋菜回来,我正准备起身帮忙,她却垂着眼皮对我说道:“没事,你看电视吧,饭做好了我叫你。”
说完,直接走向厨房。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忽然有种居家过日子的感觉,仿佛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丈夫,而她像个贤惠的妻子。
遗憾的是这种感觉稍纵即逝,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正躺在病床上的丁叶。
老实说,我的心里既怀着对丁叶的感恩之心,又觉得他有点多余,甚至总以小人之心提防着自己。
总而言之,我对丁叶过去单一的兄弟之情,已经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已经把他视为自己的情敌。
肖雪兰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上桌的时候,她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句:“雪兰,坐我边上来。”
肖雪兰眨巴着眼睛看着我问道:“你叫我什么?”
我伸手把旁边的椅子,放到自己椅子并排的位置上,再次说道:“雪兰,坐这里来。”
别看我不动声色,其实内心小鹿乱撞,紧张的不得了。
哪怕是她不动声色的拒绝,也算是给我一个下台的机会,假如她发起脾气,我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肖雪兰犹豫了片刻,居然端着碗,一声不吭的坐到了我的边上,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雪兰,”我又说道,“就咱们俩在家,是不是喝点酒?”
肖雪兰思忖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在酒柜里拿出一瓶茅台,只拿了一个杯子,给我倒上之后,对我说道:“别瞎叫,万一叫惯的嘴,被外人听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你不喝?”
“你哥还躺在医院,等会儿我酒气熏天地到病房去算什么?”
我伸手搂着她的肩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半咽进肚里,还剩一半在嘴里,然后凑过去喂着她喝。
她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但还是一声不吭的张嘴,把我吐到她嘴里的酒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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