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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乔烈等人护着韩成子,一路疾行,往北前往赵国飞卢城而去,和韩少保等人汇合,匆匆行了一夜路程,直到次日正午时分才走到飞卢城。
那韩少保早已在飞卢城外山脉等候多时,见王乔烈等人姗姗来迟,韩少保不禁抱怨说道:“回家过年的啊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韩少保注意到王乔烈身后的章寒背着一个蓬头垢面之人,走过去竟是发现韩成子,又见韩成子如此模样,忙让章寒放下韩成子。
韩成子伤势颇重,双腿髌骨已被剜掉,伤口处已经结疤,虽不再流血,但见那疤结之处,仍然触目惊心,心中甚痛,有些情难自己。
韩少保怒不可遏,见韩成子伤势这般惨重,悲从心来,骂道:“他、娘的,这是那个鳖孙干的?老子要剁了他!”
温苏媚和英夫瞧见了,也甚是不忍,难以直视。
王乔烈说道:“陈留军慕容纨干的。”
“又是他?上次广陵城受辱就是此人,我韩少保今日对天发誓,必要斩杀这狗东西,替我叔父报仇雪恨!”韩少保叫道。
韩成子面色惨白,勉强一下,说道:“侄儿有此心,叔父也不奢他求了。”
温苏媚说道:“叔父伤势颇重,需尽快就医,或能可救。”
韩少保和英夫前去赵王南商王宫营救温苏媚时,路上已将近日诸事全都告知与她,故而也随韩少保相叫韩成子为叔父。
韩少保闻听温苏媚此言,忽的想到了白乌山凌虚道观,也就是温苏媚的父亲,说道:“媳妇,当初我被火镰教人打伤,奄奄一息之际承蒙你的父亲凌虚道长所救。白乌山的凌虚道长天下闻名,今日叔父受伤,啃请媳妇带叔父回白乌山,请凌虚道长救我叔父。”
韩成子瞧着温苏媚,问道:“白乌山的凌虚道长,是你的父亲?”
温苏媚点头,韩成子说道:“凌虚道长闻名于大周第一不是他的剑法,而是他的医术。老夫早有耳闻,还从未拜见。”
韩少保殷切的看着温苏媚,温苏媚如小姑娘一样,有些不舍韩少保,低着头与韩少保跟前,娇羞说道:“臭小子,这才刚见面便要分离,叫我如何舍得。”
“救人要紧!”韩少保看着温苏媚,拉着她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我韩少保本来孑然一身,如今不仅有你,还有叔父,还有眼前这些兄弟。你们都是我韩少保最重要的人,不论你们其中谁受伤,韩少保都会拼死相救。若不是使命未成,绝不扔下媳妇一人。假使以后媳妇有此危难,小爷千军万马刀山火海也要闯。”
温苏媚噘着个樱桃小嘴说道:“臭小子以前不总是说本姑娘蛇蝎心肠,心狠手辣乱杀人的嘛。你不怕把本姑娘一人留在外边,再杀人让臭小子恼怒于我啊。”
韩少保向着温苏媚赔罪笑脸说道:“以前都是臭小子不懂事,误会了媳妇,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嘛。”
温苏媚拧着韩少保的耳朵,欢喜说道:“以后再敢说本姑娘坏话,决不轻饶。”
韩少保连呼疼痛,倒是把王乔烈等人看得是哄堂大笑。
“行吧,本姑娘就答应臭小子你了。”温苏媚说道。
韩少保大喜,与南春和章寒说道:“老二老四,你们随我媳妇一起返回白乌山,路上保护叔父和媳妇。”
南春说道:“大哥放心,嫂嫂和叔父若有闪失,老二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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