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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宗营帐前又多了几个空花盆,其中一株还残留着一支根茎和仅存的一片叶子,十分凄惨。
执法堂的弟子正在四处查看灵草贼留下的痕迹,所有人都皱着眉头,毕竟这是有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还成功逃之夭夭,这让执法堂的威信受到了挑战。
看见回来的是李南星,而岳震不见踪影,连执法堂的人都有一些震惊,顿时多看了他几眼。
“什么情况啊?我们都在营地之外观战,这灵草失踪的事情可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我们的嫌疑可以排除了,各个营帐里还有不少的人呢!"
执法堂的断眉青年蹲在残存的那一盆灵草前仔细观察,突然开口道:“你们看,这像不像一个牙印?”
仔细一看,叶片上的确有一块缺口,边缘很不齐整,像是被人啃了一小片,根茎断裂处倒是很整齐,像是被利器割断的。
“不是牙印吧?怎么会有人直接上嘴啃?”乔远指着那一小块缺口,“而且这个缺口太小了,或许是这个小贼被发现时揪掉了一块。”
断眉青年用手摩挲着缺口处,眼底多了一缕诧异:“这里就是齿痕,甚至有规律,但缺口很奇怪,不像是人留下的,应该是某种妖兽。”
“但是这里没有留下其他痕迹,也没有妖兽气息。”
另一位执法堂弟子从营帐中出来向断眉青年汇报,他们将玉壶宗营帐周围翻了个底朝天,竟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这个偷草药的贼真有两把刷子。
“难道是圣兽宗的人,只有他们会驭兽之术!”人群中有弟子惊呼道,圣兽宗的弟子都住在营地最西边,北盟长老们的巨兽坐骑都是他们在看管。
玉壶宗的人站出来为圣兽宗讲话了:“不会是圣兽宗,我们之间签订过契约,只能用灵石购买灵草,若是他们违约,契约便会反噬。”
“此事蹊跷,或许应该上报长老们,有未知的妖兽潜藏在暗处窥伺营地!”断眉青年定下此事,带着几个执法队的人,往议事堂的方向去了。
执法堂的人走了,围在此处的人群也散了,李南星和乔远等人回到伤员营帐中。
“按理说,这里曾经是一片死地啊,除了我们,这里的生灵都死绝了,哪儿来的妖兽?”乔远疑惑道,他们是真正从死地里逃生的人,再清楚不过了。
李南星听闻此言,浑身一僵,终于想起一件事情来,“那枚蛇蛋,唯一的生机……”
“我靠,难道那枚蛇蛋已经成功孵化?”乔远也想起来了,他们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经历数万年的沉寂之后,在生机回到大地的重要时刻,蛇蛋的选择一定是出世。
那枚蛇蛋可是远古巨蛇的后裔,它怎么可能甘心继续蛰伏下去!
“所以说,真的是那枚蛇蛋?”谢瑜也有些意外,他们对那枚蛇蛋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是相互救命的关系,之前听闻蛇蛋不见了的时候,还有些遗憾。
李南星沉吟片刻,低声说道:“蛇蛋能从我的储物戒中自己消失,自然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玉壶宗的灵草。”
“林秋白说灵草叶片上是妖兽齿痕,现在想想,不就是小蛇啃的吗?”乔远恍然大悟,他当时觉得齿痕奇怪,如果换成一条小蛇爬在上面啃食,见人来了就直接遁走,所以留下了一小点齿痕,非常合理啊!
原来那个断眉领队叫林秋白,李南星默默地把这些大人物的名字记牢。
谢瑜回忆起那蛇蛋吞吃灵草、狂喝灵泉的样子,一阵肉痛,“就这猛吃猛喝的风格,是那条蛇能干出来的事情。”
“好可怕的天生神通,连归海境的高手都没办法找出它的气息,不愧是远古生物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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