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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明明是自己说再不会联系的。如何遇到了困难,不由自主想起那个最不应该想的人呢。自己有丈夫,何以对他人夫婿升起不该有的依赖之情。难道她被抄家后,狗狗还丢了,对夜轩来说不是一个笑话吗。
而且,太子日理万机,又替今上监国治理政务,哪里有空帮她找一条小哈巴狗。
楚白莺幽幽一叹,“阿郎不让我出门,我也得出门的。这个家闹挺就闹挺。”
“若是触碰到了少爷的底线?”
“他居然有底线?”楚白莺一怔,有底线能把老丈人全家给送进去牢里去?
这倒把颖儿给问的愣住了,少爷是有底线啊还是没有啊。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便在这时,门口有人影一闪,接着便见那尤氏的丫鬟烟儿立在门处,趾高气昂道:“老太太和尤大姑娘受着伤尚且在少爷书房外守了一夜,有些人可是高枕无忧似的睡了一夜呢!这有些人还当自己是御医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咱们少爷把你捧在手心里么!没一点自知之明。没有地位就跪服啊。端着什么呢。”
楚白莺和颖儿的话被突然到访的烟儿打断。只怕是她昨儿淋雪回家后没有去前院请安,回屋睡了一夜,引起了前院的众怒。道理楚白莺都懂。但是自己这正妻居然沦落到外室的婢女怼的灰头土脸?
这要是不回应,心里委实不舒服,日子都这么闹心了,还是不要太憋屈自己。
“凭什么你这个始作俑者可以舒舒坦坦睡觉,搅和的家宅不宁,你有理了不是?”那烟儿盛气凌人,“还不速速去前院领罪!这不下蛋还不夹起尾巴做人。”
楚白莺温温柔柔的走近烟儿,将耳朵凑近了一二分,“昨儿雪大,我许是被冻坏了耳朵,姑娘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劳烦姑娘再说一遍。”
“我说,凭什么你这个始作俑者可以舒舒坦坦睡。。。”
啪。
一声。
烟儿的话骤然停下,后半句便这么被生生截断。
楚白莺手起手落在烟儿左侧面颊狠狠打了一记,打得她自己手心都红了,打得那烟儿脸上迅速出现了五根手指印子,楚白莺揉着自己的手心。
“你想知道凭什么,我告诉你凭什么,凭本夫人在周府一天,你和你家尤大姑娘就是寄人篱下的外来客。”
那烟儿被打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捂着肿起的脸半天不能缓过劲来。
她哪里想到素日里在老太太和少爷面颊软弱可欺的夫人,居然有胆量打尤氏的丫鬟。
夫人她可不知尤氏是少爷什么人呢!尤氏乃是少爷的外室,为少爷生了一个儿子!尤氏是来加入这个家,取代夫人的位置的。
“既然夫人如此嚣张,那么烟儿便去回了话,便说夫人不单不去前院,还一巴掌打了下来,这哪里是打下人,这是打老太太和少爷的脸呢!”
烟儿说着气呼呼地就走。
楚白莺抬手便揪住烟儿的头发,拽着头发把人脑袋压到了桌面,“知道你急着走,但你先别走。”
颖儿见状从后面按住了烟儿的肩膀,口中说着:“你一贱人的丫鬟,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进了这门子目无尊卑叫嚣半日,由得你去前面翻闲话去!收拾不明白你了!人前叫你一声姑娘,人后你是什么东西。”
楚白莺吩咐,“撬开她嘴。”
颖儿便抬手狠狠捏在那烟儿的两颊,把烟儿的嘴巴给挤开,楚白莺从抽屉里拿出一味药丸,倏地塞进了烟儿的口中,猛地一抬烟儿的下颌,叫烟儿将药物咽了下去。
颖儿便将那烟儿松开了。
烟儿把手指伸进了喉咙扣,干呕半天也呕不出来,只觉得心脏收缩,心慌的难受,一层一层虚汗的直冒,当即便害怕起来,夫人竟然这样狠毒,“夫。。。夫人,您给烟儿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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