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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云可依抬手按住飞鸢温热的脊背,指尖掠过滚烫的羽翎。
“到了那里不许使用灵力,万一引动天道规则,得不偿失。”
话音落,云可依足尖轻点,轻盈地跃上火凤凰宽阔的脊背,随即侧身躺下,将头枕在柔软的羽簇间。
“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好的主人!”
飞鸢温顺地应着,翅膀缓缓展开,火焰收敛成柔和的暖光。
它双脚一蹬地面,带着背上的身影直冲天际,冲破缭绕的竹雾,穿梭进翻涌的云海中,赤色身影在白茫茫的云浪里划出一道亮眼的弧线。
一炷香之后……
鎏金纹络的飞鸢振翅穿云,载着榻上酣睡的少女一路掠过层峦叠嶂,最终停在直刺苍穹的青云山脚下。
此山巍峨接天,青黑色山壁被云雾切割得若隐若现,山尖早已没入翻腾的云浪,唯有山腰间“焚天宗”三个赤金大字,在罡风中透着慑人的威压。
飞鸢敛翅落在刻满符文的白玉广场上,清脆的啼鸣惊醒了榻上之人。
“主人,醒醒,焚天宗到了。”
云可依揉着惺忪睡眼坐起身,藕荷色裙摆随动作轻晃,她踩着飞鸢柔软的尾羽跳下,指尖还捻着一根流光溢彩的翎羽,嘟囔道:“还是飞鸢的羽毛软和,比我那玉床还舒服。”
话音未落,十余道青色身影已从山门两侧的望楼跃出,长剑出鞘的寒光瞬间围拢过来。
领头的弟子剑指云可依,声如寒铁。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焚天宗圣地,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云可依将翎羽随手抛给飞鸢,玉容上仍带着未散的倦意,语气平淡。
“我不想动手,把林昭雪交出来,我自会离开。”
“狂妄!”
弟子们怒喝一声,数柄长剑同时刺来,剑风裹挟着灵气直逼面门。
云可依眉梢微挑,身形骤然飘起,藕荷色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轻盈的弧线。
“看来诸位想切磋,那我便陪你们练练手。”
云可依赤手空拳,指尖只萦绕着淡淡的莹光,却总能精准点在剑刃薄弱处。
不过数息,金铁交鸣之声接连响起,伴随着弟子们的痛呼,十余道身影纷纷栽倒在地,长剑散落一地。
云可依落地时裙摆轻拂,俯身理了理被风扯乱的衣襟,瞥向地上挣扎的众人,声音清冷如碎玉。
“不堪一击的手下败将。”
幽暗的石室中,仅一盏青铜古灯摇曳着昏黄光晕,将四壁刻满的玄奥符文映照得忽明忽暗。
焚天宗主身着墨金镶边的玄色长袍,负手立在雕花床边,宽大衣袖垂落,掩不住周身翻涌的凛冽气场。
他眉头紧拧,目光落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身上——林昭雪面色惨白如纸,发丝凌乱地贴在额间,单薄的身影裹在素色锦被里,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消散。
床侧,一名身着灰布袍的巫医正全神贯注地施针。他枯瘦的手指捏着银针,精准刺入林昭雪几处要穴,每动一下,便有淡青色的灵力顺着针尾萦绕,试图稳住她涣散的生机。
“哐当”一声,石室门被猛地推开,打破了室内的沉寂。一名身着白色道袍的修士踉跄着闯入,脚步急促,他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喘息与急切。
“宗主!不好了!”
焚天宗主缓缓转身,眼底寒光骤现。
“何事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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