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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附议!”
“臣附议!”
众口一词,真相已然昭然。
龙椅上的老皇帝浑浊的眼睛动了动,虚弱地开口。
“还有……其他证据吗?”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苍老的脚步声。
众人回头,只见须发皆白的李太傅拄着拐杖,身后跟着三个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一个个垂头丧气,面色惨白。
“老臣参见陛下,参见摄政王。”
老皇帝看到自己的太傅,非常激动,立刻说道“李太傅……快快请起……快来人给李太傅看座……”
“是……陛下……”
李太傅对着龙椅深深一揖,声音因愤怒而发颤,“陛下,这三个逆子,当年受萧天佑蛊惑,竟参与了构陷云将军的阴谋!”
李太傅猛地转过身,指着身后三人,“他们已尽数招供,如何伪造军报、如何买通狱卒篡改供词,桩桩件件都已画押!”
李太傅将一卷供词扔在地上,拐杖重重顿地:“老臣教出这等狼心狗肺之徒,愧对先帝,愧对云将军!今日便将他们交予陛下处置,任凭发落,以慰云家忠魂!”
三个男子“噗通”跪倒,磕头如捣蒜,哭声在肃穆的大殿中格外刺耳。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殿内刚因李太傅呈上的供词掀起波澜,殿外忽然传来通传声:
“天下第一皇商阮柯,求见陛下与摄政王,言有要事禀奏,关乎云老将军旧案!”
龙椅上的老皇帝本已昏沉,一听“阮柯”二字,浑浊的眼睛竟亮了亮。这位富可敌国的皇商,是国库重要的支撑,他向来另眼相看,当即咳了两声:“快……快宣他进来!”
片刻后,一身锦袍、面白无须的阮柯缓步走入殿中。
阮柯身姿挺拔,眉宇间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却又透着几分沉稳。对着龙椅与萧慕寒各自行了礼,便直入正题。
“陛下,摄政王,草民今日前来,是为云国忠老将军翻案献上铁证。”
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两封封蜡完好的信件,由侍卫呈了上去。
“第一封,是当年七皇子萧天佑亲笔所书,威逼草民借调运军粮之机,在云老将军的粮草中暗置敌国书信,以此坐实他通敌之罪。”
阮柯声音清朗,字字掷地有声:“草民虽为商贾,却知军粮乃国之命脉,更知云将军忠勇,当日便以‘粮道遇袭、文书损毁’为由搪塞过去,这封威胁信却一直留存至今。”
阮柯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神色各异的大臣。
“第二封信,是草民多年暗中查证所得——萧天佑当年布下的党羽,遍布朝野,此信中详细记载了他们的姓名、官职,以及当年参与构陷云将军的具体行径,附带着人证物证的名录。”
话音刚落,台下已有几位大臣脸色煞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手紧紧攥着朝服下摆,几乎要瘫软在地。
萧慕寒接过信件,却并未翻看,只示意侍卫直接呈给龙椅上的老皇帝。
“父皇亲自过目吧。”
老皇帝抖着枯瘦的手拆开信,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呼吸也愈发急促。
看到萧天佑命人截留军粮、以掺沙碎米充数那段时,他猛地捂住胸口,喉间一阵腥甜涌上。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溅红了明黄的龙袍。
“逆子!逆子啊!”
老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信纸说不出话,半晌才嘶吼道,“难怪……难怪当年北疆将士会哗变!原来他们吃的竟是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
阮柯垂眸道:“草民得知此事后,曾私自调运十万石精米驰援西北,可惜为时已晚。那时云老将军已被构陷下狱,军中无主,士气崩塌,又遭敌国趁虚而入,云家军……几乎全军覆没。”
阮柯声音里带着痛惜:“云将军在狱中听闻此事,悲愤交加,没多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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