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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鲤眼睛微眯着,抗拒了一下,差点又被勾得沉浸在这吻里:“等……等一下!”
夏景不轻不重地咬了他的唇,又伸出舌尖舔了下他,才不舍地挪开。
江子鲤头一次见他这么有攻击性的时候,差点招架不住,夏景怜惜地用指腹轻轻抹过他被咬的地方,问:“怎么了?”
“是不是破皮了?”江子鲤瞪了他一眼,夏景哑声轻笑了一下,好听极了:“没有。”
随后他坐直身体,摆出个洗耳恭听的架势,手却依然拢在江子鲤后颈上,用了点力道摩挲着,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他感觉自己的心至今也没落到实处,总得时时刻刻触碰到江子鲤。他的全部聚成了一个摇摇欲坠的风筝,把线的另一头交到了江子鲤手里。
江子鲤胡乱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稍稍措辞:“还没问,你之前说的主要待在南方,很少回来是什么意思?”
夏景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我跟进的项目在南方,以前一年都回不来一次,这次过年,请了长假才待这么久。”
江子鲤刚刚失而复得,一听这话,登时眼前一黑。
这不是又要异地恋?!
他不知道夏景为什么能这么淡定,心里有点委屈:“我在北边,你在南边,等假过去不得又十天半月见不着面。”
夏景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不会的。”
江子鲤:“你平时不是回来的少么?”
“那是你不在的时候,”夏景缓缓道,“你在这里,我就也在这里。忙的时候至少一周回来一次,闲下来,能陪你多久是多久,等这个项目跟完,我就回北城的学校了。”
八年前,江子鲤对夏景说,“我一比一照抄你的志愿表好不好”。
八年后,夏景对江子鲤说,“你在这里,我也就在这里”。
江子鲤故意说:“总不在一个地方,我想你怎么办?”
夏景:“我会尽快来见你。”
江子鲤没再说话,拉着夏景的胳膊往下,重新吻住了他,夏景短暂地愣了一下,立刻反客为主。
江子鲤虔诚地说:“我爱你。”
只要一想起他和夏景错失的那八年,江子鲤就心里发疼,他宁愿一辈子被人诟病嘲笑,也不想让夏景再松开一次他的手。
夏景的手顺着他衣摆往上,轻巧地挑开了他上衣外扣,说话就要往里探。
这么多年,江子鲤好像也没有变多少,手里碰到熟悉的触感,夏景心里像被什么飞快填满,眼眶微热。
沸腾的情感席卷而过,江子鲤喘息间轻咬了一下夏景的耳垂,刚打算说什么,搁在外间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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