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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眠一声令下,蓄势待发的项龙立刻从房门空隙中伸进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撑住门框,令沈听雨奈何不得。只需要稍微再用点儿力气,他就可以顶开沈听雨。
江眠在侧,看着沈听雨一身浴袍,若是再晚来一步,只怕下一秒就要被这女人爬到了床上。
江眠带着项龙来,就是怕她一个人搞不定。沈听雨自知没办法和项龙比,她咬着牙怒问:“江眠,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报警告你。”
找到人了,江眠也不急了。看着沈听雨这副模样,江眠基本可以确定季知修就在房间里。她勾唇一笑,丝毫不在意她威胁。“你报啊,不报我替你来,我倒要看看,传出去了你以后还怎么在娱乐圈里混。”
“季知修不在我这里。江眠我告诉你,你要是识趣,最好离他远远的。季家不会看上你地。”
“我还没问呢,你倒是不打自招了。”
不想跟她废话,她递给项龙一个眼神。下一秒,门大敞而开。
沈听雨身形未动挡在中间,“江眠,你非要和我过不去吗?”
江眠没理睬,“项龙,把她拎出去。”
项龙微微颔首,“是。”
沈听雨还来不及挣扎就被项龙赶出门外,她这副身板和练过功夫地项龙比,都显得项龙有那么些恃强凌弱的味道。
以防沈听雨不死心还要进去,项龙反手带上房门一番操作行云流水,隔绝她地视线,挡在门口。
门内地江眠解决了所有障碍,终于可以放心朝季知修过去。她几步绕到床前。
季知修半躺在床头,碎发凌乱,胸膛裸露,皮肤泛着不正常地潮红,额头血迹顺着五官汨汨而下。他一条腿半支撑着,见到来人微微眯起双眸,像是在仔细打量辨别。
骨节分明的手上握着一只烟灰缸,此刻手上青筋暴起。江眠心中大惊,她毫不犹豫地握住那只手,然后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声音轻柔又带着一丝哑意:“乖,我们松开,不伤害自己好不好?”
她的声音令季知修紧绷的身体变得放松,慢慢松开手指丢下烟灰缸。
接触到江眠身上的凉意,同时滋生出无尽的舒适感,还没等他贴近下一步动作。
江眠就捧起他的脑袋,低头在他滚烫的唇瓣上一吻,“这次,让我来……”
像火苗一点即燃,回应她的是季知修疯狂的掠夺。
很快,衣物散乱,肌肤相贴,密不可分。
理智焚烧殆尽,剩下的是最原始的欲望。极力隐忍地,尽数崩塌。
被下了药的季知修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称得上是粗鲁,这场欢。爱,江眠没有一丝一毫的愉悦感。
眉头深深蹙起,口中是小声呜咽,但她还是极力配合着。
直到季知修彻底释放,江眠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她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又想到这里还是沈听雨开的房,睡着还有点不安稳。
思绪越飘越远,江眠睡得浅浅。朦胧中,有人在她额头印了一吻。
然后有人抓住她的手腕,舔舐她的耳垂,缓慢的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江眠猛然惊醒,对上季知修的目光,男人眼底一片温柔和清明。
她在他怀中蹭了蹭,“你终于醒了。”
季知修挑了挑眉,脸上干涸的血迹在他脸上有种美强惨的美感。他大掌包住江眠的掌心递到唇边吻了吻,“清醒了,别害怕。”
江眠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强撑着的坚强在这一刻瞬间消散,她抱住季知修,“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她故作恶狠狠道:“如果你失身了,我就立马跟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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