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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徵月还纳闷呢,“怎么个事,谁惹他了?脾气越来越大了。”
一旁佣人说:“太太,我刚刚经过简梨小姐房间,好像听到简梨小姐在哭。”
“哭?你听错了吧,好端端哭什么?”
“不知道,就是闫先生从简梨小姐房间里出来后,简梨小姐就在哭了……”佣人随后又说,“可能是我听错了。”
闫徵月心下有了奇怪的感觉。
……
晚上简父没回来吃饭,简梨在房间里吃的,闫徵月上来看了看她,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就是脸上还没有血色,闫徵月问她要不要去医院抽血做个检查,一直拖着不是事。
简梨没有什么力气说:“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
闫徵月唉了声,关心说道:“多吃点,看你瘦的,早知道就不让你去北城,才去几个月,瘦成这样,好在以后都不用去了,好好在家里把身体补回来。”
简梨很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闫徵月正沉浸在怀孕的喜悦当中,似乎没有察觉到简梨的情绪,和简梨说了很多怀孕的水,简梨不是妇产科的,对这方面不了解,她帮不上闫徵月什么,何况她自己本来还是个实习生。
聊着聊着,闫徵月又说起了闫乾延的事,“我刚给我电话,说乾延晚上的航班回北城,我还想去送送的,你爸爸说我现在刚怀孕,不让我到处乱跑,没办法了,要不简梨你帮我去送送他吧,我还有东西想交给他。”
简梨拿勺子的手一顿,熟悉的窒息感再度包围上来,喉咙紧致到又发不出声音。
闫徵月喊来佣人上楼回房间取来她要交给闫乾延的东西,“白天他走得快,我喊都喊不赢,简梨,麻烦你了。”
简梨头皮发麻,她不敢再见闫乾延,白天说了那些话后,隔了几个小时又去见他,那算什么,她咬唇,说:“我叫我朋友拿给他吧。”
闫徵月说夜行。
于是简梨一通电话打给卓岸,卓岸又是一声啊:“寄快递不就好了,干嘛还非得亲手拿给乾延哥?”
“不是我要给的,是我阿姨要给他的。”
“我等会到你家,那就一块去送机。”
卓岸不等简梨回复便挂断电话。
……
闫乾延是晚上十点多的航班,他九点多到的机场,在机场的吸烟区边打电话边抽烟。
简梨被卓岸拽着来送机,见到的就是闫乾延面无表情抽着烟,浑身气场桀骜又冷硬,让人见了,心尖发颤。
特别是她。
坐在闫乾延身边还有个男人,她见过,是方维。
方维也来送机。
她远远跟在卓岸身后,低着头,戴着帽子,恨不得把脸挡起来,不想被闫乾延看见。
闫乾延其实早见到了,只是冷淡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没有下文,和方维一搭没一搭说着。
卓岸把东西给闫乾延,说:“简梨说是徵月姐要给你的。”
闫乾延眉眼发冷,说:“不收,退回去。”
于是卓岸过来转过简梨拉到闫乾延跟前来,简梨慌慌张张跟走丢的小鹿一样,人已经被拽到闫乾延跟前来了,猝不及防看到闫乾延轮廓分明的脸,他穿着黑色的外套,整个人都黑沉沉的,烟雾缭绕间,让人看不太清楚他的神情。
不过可以从他气场分辨出来,他这会挺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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