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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云道讲的头头是道,好像一切都是为了青鸟观的前途。
作为青鸟观掌门人,云水道长听后十分高兴。
胡云道引领师兄赵余年,师父云水道长,来到白头崖的崖顶。
然后,他自告奋勇的绑根绳子在腰际,非要赵余年和云水道长合力拽着绳子另一端,由他下崖顶去移那棵松树。
云水道长当时很佩服胡云道的勇敢,又很心疼这个徒弟。
担心胡云道一不小心掉下去,云水道长就说,由他下去移松树,而胡云道和赵余年呢,只需要站在崖顶,用绳子拽着他就可以了。
云水道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他会武功而胡云道不会,会与不会,灵敏度不同,力气也不在一个档次,差距可就大了。
云水道长视徒如子的保护着胡云道。
可就在他腰系绳子下了崖顶,胡云道和赵余年相互交换一下眼神,然后不约而同的把手一松,直接跟他玩了个大撒把。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白头崖上那棵松树,如今成了劲松。
青鸟观成了胡云道和赵余年的天下。
而云水道长,在青鸟派弟子中,早已被误以为不幸失足掉下山崖摔死了。
……
听说云水道长是被胡云道和赵余年合伙陷害的,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在我想象中,青鸟观这个名字,压根就是一个好鸟不在那里拉屎的地方。
“大鹏道长呢,他也是被胡云道下套,然后掉下来的吗?”
忽然想到还有一个代大鹏,我这时问。
云水道长摇头,“不是。”
“那,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他吧,喜欢研究中医,有一次,下到半山腰采药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了下来,好在被树枝挂住,也就没有摔死。”
“哦,原来是这样。”
我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忽然又道:“嗨我说前辈,既然大鹏道长懂医学,你可以叫他采药治好你的肺病啊,听你咳嗦这么严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听到云水道长再次咳嗽,我眼前灵光一闪。
云水道长摇动着手指,在空气里不停地打着差号,“治了,治了!你没看见,那里有个陶罐嘛,这几年,我草药还真没少吃,可是,再怎么治,始终缺少一味药啊。”
“什么药这么难弄,难道比太上老君的仙丹都难搞吗?”
发问时,我采取一种怀疑的态度。
望向趴在石柱旁边带着灵气的小松鼠,仅凭这只被云水道长驯服的松鼠,我就不相信云水道长没两把刷子。
却是云水道长叹了口气,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年轻人,在被胡云道暗算以后,我跟你一样,也掉进暗河出口的那个深水潭,捡了一条命,可却被一条大蛇险些吃了。”
“啊,大水蟒!这,这到底怎么个情况?”
“当时,掉进深水潭以后,我拼命扒水,游到了岸边,却是看见满岸都是蒺藜,害怕我那双剪口布鞋鞋底薄,不结实,容易被蒺藜刺破,我又回到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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