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街道不让家里有闲人,自认不是闲人的常月娥也被居委会要求上班了。
她出门上了几天班,好不容易盼来了纸壳厂倒闭的消息,欢天喜地回家包了一顿饺子。
没想到闺女居然还想让她去其他纸壳厂上班!
“这是市里的政策,妈,你要是不想去纸壳厂上班,也可以选择其他工厂,反正都在咱们街上。”叶满枝撺掇道,“现在街道支持民办工业,你要是能牵头组织一家工厂,比如灌肠厂啥的,也完全没问题!”
常月娥吐槽道:“搞什么灌肠厂!猪肉供应那么紧张,没有猪肉,我用空气灌肠啊!”
被亲妈这样提醒,叶满枝又想起了动员大家养猪的事。
下午刚回单位,她就把高晓光喊来了。
“晓光,我记得你说过有个亲戚在白酒厂工作?他在白酒厂是干啥的?能帮咱街上的居民搞点酒糟不?”
“我大姨夫在灌装车间当生产组长,我回去问过他了,白酒厂的职工可以随便拿酒糟回家喂鸡喂鸭,帮亲戚捎带一些酒糟喂猪也没问题,但是像咱街道这样需要大量酒糟喂猪的,那就不能随便拿了。”
叶满枝对此有心理准备,颔首问:“外人去白酒厂拉酒糟,他们厂里总会有个章程吧?”
“白酒厂领导制定的要求是,一斤干玉米换20斤酒糟。”
“才给20斤啊?”
“虽然酒糟有水分,但20斤也不算少了吧,总比给猪喂粮食划算。”
叶满枝摇头,“我问了那些养猪的人家,除了小乳猪,每头猪每天吃4-7斤的猪食都是正常的。20斤酒糟,即使还要搭配其他东西一起喂,三五天也就吃完了。一个月要消耗6-10斤粗粮,粮食都有定额,谁家舍得这样养猪啊?”
高晓光面露难色,“白酒厂对外人拉酒糟的要求都是统一的,白酒厂离咱们这里不远,我之前还特意去跟他们厂的门卫打听了情况,门卫也是这套说辞,一斤粮食换20斤酒糟。”叶满枝盯着窗台上的仙人掌沉吟许久,起身说:“晓光,你陪我往白酒厂跑一趟,咱们去见见酒厂领导。”
烟酒糖厂属于热门单位,哪怕叶满枝是个街道副主任,那酒厂厂长也不是她说见就能见到的。
好在他们在酒厂有熟人,高晓光提前给大姨夫打了电话,请姨夫帮忙引荐一下物资供应科长。
“我帮你们引荐物资科长倒是没问题,但这事能否办成我可不打包票啊!”
将人带到物资科门口,大姨夫打起了预防针。
叶满枝笑眯眯道:“刘组长,您能看在晓光的面子上帮我们引荐,已经帮了大忙了,之后的工作由我们自己来做。”
刘组长点点头,心说别看这街道副主任年轻,做事还是有些章法的。
若不是为了帮书呆外甥的忙,他真不想沾手这样的闲事。
这个叶副主任能记着晓光的人情就好。
刘组长是白酒厂的老职工,在厂里还是有些面子的,物资科长对他带来的两人很客气。
寒暄过后,叶满枝没耽搁太多工夫,笑着问:“魏科长,我们今天上门叨扰,是想跟您谈谈为白酒厂供应包装纸壳的业务。”
高晓光和刘组长:“::::::”
不是要免费酒糟的吗?
怎么就扯到包装纸壳上了?
两人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茫然。
魏科长没注意到两人的异常,只是说着套话,“叶主任,我们厂有固定合作的纸壳厂供应纸壳,暂时还不打算更换厂家。”
每天来厂里拉业务的小干部,他见得多了。
要不是老刘将人带进来,他连这样的客套话都不会说。
叶满枝问:“跟你们合作的纸壳厂,做一百个包装纸壳要收两毛五吧?”
魏科长端起茶杯,含混道:“差不多吧。”
“您要是把这项做纸壳的工作,交给我们光明街的纸壳厂来做,”叶满枝语出惊人道,“我们一分钱也不收!”
轻松热血1V1,喜剧甜宠无误会,结局圆满,全文he,标签错误,不要被误导。低垂着眉眼,夜轻羽飞起一脚,将某个接骨还不忘耍流氓的混蛋给踹了出去。前世,她是一国战神,拼尽一切,只想要守护自己的亲人,最后,却被至亲背叛,落得惨死,国破家亡,亲人同胞为奴为仆。重生为邻国傻白丑,某女本想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顺道搅动一下这天...
我从山上来,入世自逍遥。这位小姐姐,我观你面带桃花,眉目含春,和我正是般配。什么,流氓,不存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当流氓的,小爷长得这么帅,走到哪里都担心被...
有多少人还记得那个id,那个让无数职业选手闻风丧胆的id,若风叫他呆哥,草莓被他带到国服第一,笑笑,厂长,pdd看到他在对面直接就挂机。他却因为一次任性被封号三年。他制造了英雄联盟在线人数最少的纪录。他是国服最早的两大路人王之一他被称为传奇。如今,传奇回来了,在这个传奇正盛的年代,他回来了!他的id叫做发呆!...
8岁时,林羡遇见萧菀青,被美色迷了眼,一句童言被人调笑多年阿姨你好美,我想嫁给你。后来,自以为早已忘怀的林羡再遇萧菀青,她的心跳又开始不停提醒她我好喜欢她。多年后,萧菀青被吃干抹净了才知道,原来软萌的小白兔长大了不是大白兔,而是狡猾的大灰狼。如果你说年少的爱恋像风一样捉摸不定,那我愿,余生以为期,长逝入...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