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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斯年的脸也跟着红了。
这得怪他。这是他的锅。昨晚折腾的太晚,他一时疏忽就忘记了。
“我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你躺好。”云斯年摸了摸他的软发,心里满是愧疚。
石明煦乖巧的闭眼躺下,浑身的疲惫酸痛让他眼睛一闭就沉入了深海里。
迷迷糊糊中听到云斯年打电话的声音,小声说着“好的,记住了,行。这就洗。”
然后自己就被云斯年抱起来,小心翼翼放到浴缸里。
石明煦眯着眼睛,只觉得眼皮沉得抬不起来,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云斯年把他按下去。
“躺好,我帮你清洗一下。”
不是刚洗完澡?石明煦有点晕。还是早上自己记忆错乱了,没洗澡?
下一秒,他感受到某处疼痛,立刻警惕的挣扎了起来。
“别动,要洗干净。”云斯年低声,然后手上放缓了动作。
石明煦能感受到,他已经极力轻柔了,可是自己还是疼出了生理性泪水。
十分钟后,他又被云斯年抱着放进了被窝。
疲惫席卷而来,石明煦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沉沉睡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手背的刺痛把他惊醒。
一睁眼,正好看到尖锐的针尖刺入皮肤。
云斯年抬头捂住他的眼睛,声音温柔,“别动,马上好。”
石明煦闻到酒精的味道,知道是医生来了。
针扎好,云斯年松开手,掖了掖他的被角。
“三十八点八度,烧的有点厉害。输个液,打个针,两三天就能好。”云斯年柔声说。
石明煦睡了一觉,感觉好受了许多,这会儿也有力气了,勾起嘴角哑着嗓子,“没事,发个烧而已,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这样。”
被子从侧边被掀开,石明煦听到安剖掰开的声音,费劲的想要褪下裤子。
纤瘦的手被云斯年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一只手替他拨开一点点睡裤,露出皮肤。
冰凉的刺痛过后,被子重新被掖好。石明煦听到脚步声,云斯年把医生送出去,然后很快走了回来。
“疼不疼?”云斯年坐在床边柔声问他。
石明煦悄悄翻了个白眼。
哪有昨晚疼啊。该做人的时候不做个人。
“还好。”石明煦声音嘶哑。
云斯年坐在一边端茶倒水,一会儿伺候他吃水果一会儿给他端水漱口。和昨夜那个兽类判若两人。
石明煦现在算是明白了。自己这趟罪还是他的疏忽才遭上的。
于是他心安理得躺平做个咸鱼,踏实享受着石明煦的照料。
喻星剑打电话过来,石明煦费劲捞起手机。
喻星剑:“怎么样啊石明煦,这两天玩的开心不?”
石明煦苦笑,“开心。”
喻星剑吓了一跳,“你这嗓子怎么了?你怎么有气无力的?病了?”
云斯年一把接过电话,“小石病了,在休息呢。”
“耶?你怎么在他那边?”喻星剑吃了一惊,又恍然大悟,“哦对,你应该在他那边。哦不对,他应该在你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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