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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钱满仓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正提着鸟笼在赌坊里四处晃悠,寻找新的倒霉蛋。
沈甘棠领着众人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闯进赌坊时,他脑瓜子嗡的一下,宕机了,“你……不是……你……”
说好的收了钱就当事情没发生,为什么又跑去报了官,年轻人不讲武德啊!
有了官差托底,沈甘棠自然就没必要在他面前装窝囊废了,哼笑一声,语气嚣张道:
“钱老板看起来好像很意外啊?找人盯梢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到自己会落得这个下场。”
“不是。”钱满仓渐渐恢复了理智,讪笑着去扯她的衣袖,“这件事是个误会,我找人盯着你,是怕你们回家路上出了意外,咱们什么关系啊,我还会害你不成?”
沈甘棠侧身避过他的脏手,并顺势抽出镇魂尺敲向了他的手背。
钱满仓吃痛,手一松,一块沉甸甸的银子从他掌心滑落,轱轱辘辘滚了几圈,正好滚到了林长风脚边。
林长风低头看了一眼银子,额头青筋跳了跳,“钱满仓,你当本官是死的吗?”
钱满仓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噗通跪下了,“大人息怒,草民不是故意的,不是,草民是冤枉的啊!”
“本官有说你犯了什么罪吗?你就说自己是冤枉的。”林长风愣是被他气笑了。
钱满仓头埋得更低了,冷汗也是一茬接一茬地往外冒,“这……我……”
林长风抬手,打断了他吞吞吐吐的辩解,偏头问沈甘棠:“你说的证据在哪里?”
沈甘棠指了指正弓着背往后院钻的老头,“先把他抓了,然后……”
她从腰包里掏出了镶了金边的罗盘,葱白的手指一点,罗盘指针转动,指的正是后院方向。
她把罗盘放回口袋,随手指了几名官差,抬步向后院走去,“你们跟我一块来。”
这语气太过自然,跟使唤自己手下小弟一样,完全没有普通百姓见到官差的尊敬与胆怯,以至于几人都忘了问林长风的意见,跟着她就走了。
滞留在原地的林长风回头和师爷对视一眼,心情复杂地问:“你觉得本官和她……谁更像县令?”
师爷咧嘴,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当然是您……”才怪。
林长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点点头,也抬步跟了过去,“走,去看看她要整什么幺蛾子。”
另一边,沈甘棠在后院转了一圈,最后指向堆满酒坛的东北角道:“把酒坛搬开,顺着墙根往下挖。”
钱满仓闻言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整个人跟一摊烂泥一样,直往下出溜。
“别挖,那里面是我珍藏了二十年的老酒,挖出来就废了,别挖啊!”
他捶着地哭得越厉害,官差们挥舞着铲子挖得越起劲,未多时,上层土壤被铲除,三个红色瓦罐露了出来。
瓦罐的封口还未拆除,便有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不是酒味,也不是臭味,更像是粪坑发酵了数日产生的气味,难闻得很。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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