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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纯良把玩了一会战神令,暂时摸不到头脑,与忠伯好奇问道,“忠伯,这件东西该怎么使用?”
忠伯摇着头道,“这个老奴也不知道,只知道此物只能由老爷使用,即便是夫人也动用不了。如果当初夫人能用此物,她也不至于无依无靠的血洒朝堂。”
说到此处,忠伯忍不住又伤感了起来。
许纯良捧着此物,试着用自己的血气喂养这块龙鳞。
金色状的鳞片,盘旋在他的手心之上,顿时好像有了生命一般,发出一道道金色的玄光。
同一时间,白头鹰国最大的一家金融集团总部。
一个长相斯文,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人惊诧地盯着不断发出亮光的保险柜,急忙过去把里面的东西取出。
他的手里,捧着同样一个金色龙鳞,激动喝道,“二十年了,战神令终于再现人间了。”
“快,马上为我准备前往龙国的机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声音颤抖着冲着秘书大喊。
北域蛮国。
刚刚完成暗杀任务,斩首一个蛮王的中年人,看着胸前散发着亮光的金鳞,眉心一凛,马上对小队下令,“战神令现,速回龙国。”
帝都金陵,秦淮河畔。
龙国最大的娱乐公司总部。
一个风韵十足的中年妇人,手里捧着同样的金鳞,脸上露出一抹冷峻的笑容,“战神令现,是你吗?少主?”
龙国刑部大楼。
一个剑眉星目,头发花白的老者,抚摸着金鳞令,声音颤抖道,“老伙计,终于能再见你发光发亮了。”
玄光消散。
许纯良收起了金鳞,暂时还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处,只是隐隐感觉像是传令的法器。
这时候,许灵姗在外面拍了拍门喊道,“爷爷,我把房间收拾好了。”
“好,好。”
忠伯高兴站起,招呼着许纯良道,“少爷,事情慢慢来。您先去房间里休息,我给你做饭去。”
“忠伯,还是我去吧?”
许纯良不好意思地阻拦,却听忠伯摆手坚持道,“哪里有让主子做饭的道理,少爷尽管歇着,老奴给你做几样拿手菜。”
他打开门,招呼着许纯良去了刚刚腾出的房间里,然后叫上孙女去了厨房。
许灵姗不情愿地抱怨道,“他一个大小伙子,自己没手没脚吗?凭什么让我们伺候他啊?”
忠伯笑着说道,“下人伺候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好抱怨的?”
许灵姗不服气地反驳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您怎么还一口一个下人,主子的?你愿意当下人是你的事情,我可不是。”
“好,好,你不是,那你帮爷爷的忙总行了吧?”
忠伯安慰着孙女,对自己的下人身份毫不在意,只觉得能伺候许纯良是他的福气。
他没有告诉孙女,当年要不是许家相救。
他们一家,已经饿死在大饥荒里。
这份救命之恩,他是万死也难以报答。
许纯良坐在由杂物间腾出的小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厨房里忙碌的爷孙两个,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报答他们?
现在他身无分文,得先想办法搞点钱,让自己在俗世站稳脚跟。
想到这里,他把师父给他的九封婚约取了出来。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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