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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睡过这样漫长的觉了,漫长得甚至连一个梦都没有做。
温迎睁开眼的时候还有点恍惚,怔怔对上床边那颗狼脑袋的视线,下意识想要摸摸他的头,却因为动作吃力,退而求其次,拽住了他搭在被子边缘的毛绒绒的狼爪。
她握住那只爪子,触感不错,肉垫非常厚实,很有弹性。
白狼似乎也在怔愣,感知到她的动作才回过神,第一时间摇起了尾巴。
“江与随。”温迎注视那双琥珀似的瞳孔,唤了声他的名字。
像是道出一句咒语,某个家伙的兴奋开关瞬间被开启,愉悦地回应了一声。
江与随贴近她之前还稍微犹豫了一下是否会把床铺弄脏,在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之后便放弃思考这个问题,热情地凑过去用狼吻蹭她的脖颈。
他耳廓的绒毛时不时擦过她的鼻尖,温迎顺势捏住了其中一只尖尖的兽耳。
“这就是你给自己制造的另一副身体?”她用指腹轻轻捻了几下,带着笑意轻声问,“会掉毛吗?”
江与随止住动作,等她捏完自己的耳朵,左右晃动一下脑袋。
“不会?”温迎理解了他的意思,转而从枕头上面揪起一根短短的毛发,假装奇怪道,“那这是什么?”
江与随朝她指间看去,那根毛发分明是橘黄色的,想也不用想,那是来自猫的挑衅。
他有心解释,奈何被身体限制了语言,只好趴在她身边用头颅顶她的手心,借此将她的注意力转移。
别再关注掉毛不掉毛的问题了,快点摸摸他吧,他可是等了无比漫长的时间。
温迎弯起嘴角,松开手,捧起了那颗狼脑袋。
她微微俯身,江与随立刻知晓了这个动作的含义,温热的额头和她轻轻贴了贴。
他躺平了,温迎靠在枕头上,把他从头到尾摸了一遍,脸埋进他腹部柔软的毛发间,感到自己的精气神恢复了些许。
屋子里突然暗下来,被随手扔在地上的灯笼熄灭了。
温迎这才想起,江与随是拿着它进来的,于是问:“这是谁给你的?”
白狼看着她,准备用鼻尖在她手心里蹭出笔画。
还没等他做出动作,温迎的脑海中却突然闯进了一段声音:“一只猫送过来的。”
猫?温迎一时间有些迷惑。
而更加令她迷惑的是,江与随这具身体只能发出狼嚎,并且他都没有张开嘴,但她刚才却听到了他说人话的声音。
江与随还在这边磕磕绊绊地艰难表述,原来那只橘猫也是熟猫,当年在阿尔法国的时候他们就打过照面了,阿尔法国沉没之后,它还跟系统当过几个月的好朋友。
后来,这个世界被温迎净化完全,它是最早苏醒的那批生命体之一。
此猫胃口极佳,消化系统良好,汲取天地精华的能力也非常强悍。
它被清除了记忆,过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惯却藏在了身体里,趁着江与随闭关不出的时候,在人间兴风作浪了好长一段时间,要求人们定时定点地给它进贡食物。
直到冬天过去,有一天江与随下山时,无意听说了此事,遂将被人们记载入册,当作几大“凶兽”之一的橘猫抓捕归案。
温迎看起来对那只灯笼充满好奇,江与随的狼爪按住她的掌心,用眼神询问她是否想出去看看。
据橘猫所说,外界把这一天定为夕月节,每逢这一天,人们都会停下终日的劳作,抬起头来祭拜月亮,以祈求来年的丰收。
不仅如此,这个节日也寓意着团圆,此时此刻,外面应该非常热闹。
温迎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她发现,江与随似乎对她能听见他内心活动这件事一无所知。
她略微思索,笑着点头:“好啊。”
江与随依依不舍地蹭了蹭她,起身下床。
他回到机甲里面,把自己的身体换成原来的那具。
虽说现在的世界大变模样,存在于这世间的不仅有凡人修士,还有各种各样的妖怪和精灵,就算温迎带着一只极通人性的白狼走在外面也不会引发太大轰动,但他……
很想牵她的手。
他进屋,温迎还在床沿坐着。
江与随从柜子中找出一套浅蓝色的裙装,拿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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