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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现在特别热闹,突如其来的暴雪,虽然阻碍了北京的交通,但是也带来了很多乐趣,许多高三的学生都在上面打雪仗,周围看台上站满了的家长,彼此说说笑笑。
如果仔细看,还能在这些学生中,发现学霸林磊儿的身影。
对方是连走路都在背单词的人,他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与如此浪费时间的活动,主要是真的没见过。
他是福建人,台风经历过不少次,但大雪还是生平第一次见。
上次福建省距离下雪最近的一次,还是在2008年,那场波及全国20多个省的大雪灾。
当年他翘首以盼,以为很快便会大雪纷飞,但却漏算了武夷山脉对冷空气的阻拦,那场雪最终也没有下成。
所以他今天玩的很疯,和他表哥方一凡不相上下。
至于女生,尤其是漂亮的,顾及几分形象没有下场参加,但不代她们没有玩。
王一笛就在和黄芷陶等几个女生在搓雪球,打算堆个小雪人出来,不过事与愿违,在辛苦好久后,也只堆出个丑八怪,并遭到了方一凡的无情嘲讽。
于是,刚刚堆成团的雪人被瞬间拆分,变成了一枚枚的炮弹,往方一凡的脑袋上砸去。
王一笛的脚伤刚好些,没有参与到这场复仇之战,而是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腰,并四处张望,寻找陈锦年的身影。
很快,便锁定了方向。
陈锦年还在季杨杨聊大学专业的是,刚刚聊到空气动力学,就感觉自己的脖颈后,突然伸进一个冰凉刺骨的东西,浑身打了个激灵
他和弹簧一样,现从座椅上出溜下去,接着往前蹦起来,并大声喊道:“啊,什么鬼东西。”
干了坏事的王一笛,露出充满狡黠和得意的笑容,眼角上扬,嘴角轻轻勾起,一片整齐的牙齿显现出来,“哈哈,你胆子也小了吧。”
陈锦年赶紧伸手往后背去摸,又问一遍,“是什么东西。”
“行了,没有给你往脖子里塞雪球,只是我的手而已。”王一笛把五指分开,摇了摇双手给他展示。
原本白皙骨感的手指,此时愈加苍白,看不到一丝血色。
陈锦年有些疑惑的攥住王一笛的手,刚一接触只感觉寒意逼人,像是手里抱着冰块一样。
“啊,你怎么搞得。”
他用双手紧紧包裹住对方的素手,并轻柔的搓动,希望把热量传递过去。
王一笛则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只不从狡黠变成的甜蜜,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并没有解释原因,而是问到:“马上开始了,叔叔阿姨还没来吗。”
“反正也是走形式,来不来都一样。”
今天的这个家庭主题活动,也是春风中学“认识自己、减轻压力”系列活动的一部分,基本是上面定调子,中间批条子,下面打款子。
系统一僵化,弄出来的东西就让人烦,落地的执行也和初衷相去甚远。
反正陈锦年觉得,再继续胡闹下去,减不减压不知道,疯几个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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