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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都不像是有对象的样子问了也不会有太大帮助。
训练结束谢星洲回房间睡觉去
了。
昏沉的脑袋,解不开的思绪让他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沉重也更加疲惫。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是凌晨三点。
杯子里的水已经喝完但依旧没有缓解嗓子里的干涸。
他拿着保温杯打算出门接水。
路过诊疗室的时候发现里面的灯开着平时一点灯光都没有的地方这两天亮得格外频繁。
谢星洲抬脚就要走开门声也随之响起,逼停了他的脚步抬着保温杯的手一点点僵硬。
如果说上次是他误会了,那这次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席燃穿的衬衫只扣了三个纽扣,甚至还扣歪了,锁骨附近的皮肤泛着红色。
深更半夜,孤男寡男,要说没什么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手指艰难地动了动,保温杯一滑,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难听的声响。
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杯子在席燃脚边停下了。
席燃拿起杯子,朝他看过来,在他眼里看到的是震惊与不易察觉的破碎。
走过去把杯子还给谢星洲,这次什么解释都没有。
“你”如鲠在喉,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问题,到了嘴边的时候却一个也说不出来。
席燃没回头:“早点睡。”
走路的步子比平时快很多,就像是故意要躲着谢星洲一样。
看着手中摔扁了一块的保温杯,谢星洲苦笑。
他再次看向那道紧闭的诊疗室房门,灯光依旧亮着,偶尔会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给席燃找了无数个理由才鼓足了勇气抬脚离开。
那些理由在第二天都被李子遥的话击溃了。
李子遥告诉他:“诊疗室已经荒废很久了,医生现在都在按摩室那边,一般要是有哪里不舒服都是直接去按摩室。”
哪怕谢星洲想给席燃找一个身体不舒服的原因都不成立。
一向被称为训练劳模的席燃也在这时候请了两天的假,回了家。
“席队怎么回事?他可是从来都不请假的,连春节都留在基地里训练。”胖子一屁股坐在席燃的椅子上,问旁边的人,“星洲,你知道咋回事儿不?”
“不知道。”
“你们两个平时关系不错,连你都不知道啊,会不会是什么大事?”
周蔚出声打断他:“不要瞎猜了,可能就是临时有事,没来得及和我们说,等席队回来直接问他吧。”
席燃不在的日子里,基地好像一切如常,又好像只是表面和谐。
季杭组织了青训生观摩二队的训练模式初见成效,让这些小屁孩们稍微收敛了些自己的傲气。
见到谢星洲的时候也是绕着走的,尤其是赵帆,都快把脑袋藏到了衣服里。
谢星洲刚扔完垃圾回来,前台的工作人员就告诉他:“席队回来了,但是脸色不太好看。”
席燃走了之后,谢星洲就让前台帮他留意着,要是席燃回来第一时间告诉他。
他原本以为席燃会等假期用完才回来,没想到提前了一天。
大步跑上二楼,席燃刚好从季杭的办公室出来。
和前台说的一样,席燃脸色很难看,就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一样,双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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