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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就有两辆了。]我揪过萩原研二的领子,把他推上我的王子后座,
萩原研二睁大眼,“哎哎哎,为什么啊?”
还能是为什么,你是要我带着降谷零还是带着松田阵平,让他们两个人自行消耗一台吧。
“那我的机车谁来开?”
[他们打一架。]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被点名的降谷零和松田阵平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反正在警校时打过很多次了,不知道入职后有没有退步。]
[你啊……]看破一切的萩原研二轻拍了下我的肩,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句。
最后结果是降谷零胜了。
当然不是真打一架,他们用了最简单的决胜方式——猜拳。一局定胜负。
“可恶。”松田阵平颤抖地看着自己的拳头默默咬牙。
我安慰他,[他车技还是很好的。]
“萩教的,能不好吗?”
[后半程我们也可以换一下。]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种事也要争,他们是小学生吗?
嗯,我也习惯了,偶尔幼稚一些不也挺可爱的吗?
当晚我久违地和朋友们飙了车,不知道运气称不称得上好,我们遇上了不良打架。
“我就知道。”降谷零一脸终于来了的无奈表情,“和痞雄出来不会有安生时候的。”
为什么连他都这么说,最没资格说的就是他了吧,他的气场比另外两位还不一般些。
不过遇上不良是我故意的,因为我听到了他们聚众斗殴的心声,特意引导机车往那边去了,我职业病犯了,见到不良就想去挑。
机车的马达声划破夜晚的宁静,这一带是废弃楼,因为地形复杂交通不便,没筹到多少建设资金,开发商跑路了,项目停摆了好几年,但是场地足够大又足够偏远,所以被不良们默认成了混打的战场。两辆机车虽然都装了□□,但还是被对这声音异常敏感的不良们听到了。
“这场景要去吗?”萩原研二从高处隔着老远看见了热热闹闹的两百号人,迟疑了。
[去,当然要去。]我在他身前说,[虽然是不良,但也都是高中生而已,碰到警察还是会害怕的,更何况我们还带着枪。]
降谷零撇头,“枪可不能随便开啊。”
[拿出来亮相就够吓唬他们的了。]
真正到了近处,他们才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何止是斗殴,简直发展成了小型的恶势力对抗。
“还有观战的……”萩原研二的视线快速扫过全场,“一个,两个,三个……那些人是各自组织派出来探究敌情的,顺便为这场战斗的结果作证。”
这个时代的不良们还没衰弱至无。
“这样发展下去……”松田阵平砸了下嘴,“快成为嘿帮了吧。只要披个结社的皮,让政府抓不到犯罪依据,就能逍遥下去。”
[所以这些马上成年的小鬼,需要进少管所反省一下。]
我捏了捏指骨,看着我这架势的初始好友们眉角一抽,“喂喂不是吧,你要一个人单挑吗?”
[被敌对组织打是打,被我打也是打,有什么不行的。]我跨下机车,萩原研二接替我的位置保持平衡,我把帽衫兜过头顶,对着底下的人摩拳擦掌,[你们把那个大铁门关上,跑了多可惜。]
说完,听着他们有些担忧的心声,我转眸看向他们,露出绝顶完美的校霸之微笑,[我给你们表演个美国电影桥段。]
这个笑容让他们的神情恍惚了一瞬,我也突然意识到,我好像的确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人的脸部会因为常做的表情留有肌肉痕迹。
我在警校时期的表情常带着嚣张和自信,以及对很多事的兴致盎然,但是去了港口mafia后便总是一天到晚挂着张阴沉的冷漠脸。这和处境和心境有关。普通人也是如此,在朋友面前五官乱飞毫无形象,在必要场合却要装得或温柔或精明,而若是同一个地方待久了,压抑的情绪也会产生。
所以他们觉得我变了,真的便是神情气质的改变。
但是现在嘛,我还是可以做回那个轻浮又大胆的渣男(?),不是,警校第一。
我加入战场,将打得热血上头的少年们翻饺子一样甩了个面。倒不是拳拳到肉,只是揪着他们的衣服将他们叠罗汉。
两分钟的功夫,在场除了观战的,一个站着的都没了。
(难道是无敌的Mikey?)
(Mikey有这么高吗?不是听说挺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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