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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拿着手机拍摄的gay吧老板应该是站在门口的,他把屋内的全景都展示了出来。
周连勋皱眉,他没想到gay吧老板会下这么重的手,正想叫停,视频那边的老板先喊了停。
镜头随着走动慢慢拉近,又慢慢往下,最终定格在了其中一个被打得趴在地上的人的面容上,有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那脸庞。
gay吧老板问:“老实交代,你们下了什么药?”
那人满脸是血,血糊得脸都看不清楚了,他痛苦地求饶:“就就就、就只有春药,真的就只有春药,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是看他长得好看才一时糊涂的,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啪——”
老板反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谁给你的胆子啊!敢在我的地盘干哪些事,你知道被你下药的人是谁吗?!”
“呜呜呜呜我我我不知道,是我是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那人一开口,鲜血就从嘴里流了出来,场面很是血腥。
周连勋忍不住了:“够了。”
听周连勋开口了,老板关了摄像头,接起电话:“小周总,您也听到了,他们下的确实只有春药,接下来您想怎么处置他们?您要是觉得不够,我让人再”
“不要打了,我不讲究这个,”周连勋不是个心软的人,但人都被打成这样了,再追究也没必要了,“我只想以牙还牙,鉴于你已经给过他们教训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老板懂了:“小周总,我知道了,这四个人会上我们酒吧的黑名单,以后不会再让他们出现了。”
“好,”想起这老板和连峻的关系不错,周连勋特意强调,“这件事保密,谁都不要说,特别是连峻。”
老板:“好的,欢迎您以后再来。”
周连勋随口应了声,心里想的是以后再也不去了。
就像连峻说的,那gay吧确实让他“大开眼界”了,着实不适合他。
这件事算是处理完了,周连勋去洗了个澡,洗完他穿着睡袍坐回到了床前的椅子上。
床上的程易璘眼睛闭着,面容安逸,呼吸绵长,似乎做了个好梦。
虽然那些人交代只下了春药,但是周连勋仍然有些不放心,他决定再守着观察观察,一有问题立即送医。
就算没有问题,他明天也会带人去医院检查的,毕竟是他带程易璘去gay吧的,事出于他,好好查一下也能安心。
衬衫被扯坏不能穿了,想着明天还要出门,周连勋联系了微信里品牌的SA,选了两套衣服、两顶帽子和两副墨镜,让人明早送过来。
怕明天姓程的醒来后,气氛太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周连勋想了想,准备先打个草稿。
就这样,他坐着坐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人来拉他,他不安地动了动,继续睡了回去。
睡着睡着,好像有什么声音,周连勋迷迷糊糊地醒了,天光从窗帘的缝隙溜了进来,照得室内微亮。
周连勋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今天有事要干,他摸起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缓了缓,不缓不要紧,一缓昨天晚上的事全想起来了。
他整个人一怔,左右看了看。
不是,不对啊——
怎么是他躺在床上了,姓程的人呢?
就在此时,浴室那边传来了的动静,周连勋循声望去——
程易璘穿着睡袍走了出来,刚洗完澡,他的头发湿漉漉又凌乱地搭在额前,看起来乖顺极了,活像只被淋湿的“大型犬”。
两人对上视线,几乎同时开口。
“你”
“你”
意识到对方有话要说,两人都停了下来,几秒的寂静后,又几乎同时出声。
“我”
“我”
又是几秒的寂静。
周连勋受不了这莫名其妙的氛围,嚎了一声,抢话说:“好了好了,你闭嘴,我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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