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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奕初不知道是燕葳变了,还是她本身就是这样喜欢随意玩弄他人感情的人。
在江州的时候,燕葳除了现金什么都没留下,连张纸条都没有。如果对自己有感觉的话,再怎么样都会留下联系方式,可她没有。所以柏奕初从未想过要去找燕葳,权当自己做了一场梦。
直到转学的前一晚,柏奕初还能梦见她。
最开始是旖旎的春梦,到后来成了俗套的约会。梦见跟她逛街看电影,做一些自己曾经嗤之以鼻觉得无聊的事。
再次遇见燕葳,柏奕初并不开心。
燕葳跟他梦境里的形象完全不同,仿佛成了另一个人。约她到家里,跟她上床,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跟燕葳做完第二次的那个晚上,柏奕初少见地失眠了。一觉醒来到教室见到她后,又开始渴望被她注意。只是此刻渴望的不是之前存在于自己幻想中的她,而是那个他觉得完全不同的燕葳。
一见钟情的幻想破灭后,还是无药可救地爱上她。柏奕初陷入迷乱的渴望之中,爱意冲昏头脑,自认为可以得到她全部的爱,毫不在意那些所谓的情敌。
是他太蠢。蠢到抛弃自尊,甘愿跟盛朗一起去取悦她。爱情不是可以拿来分享的奶油蛋糕,健康正常的恋爱关系不该是这样的。
如果燕葳给予他的只能是这样的爱,那他无法接受。他知道这样做会失去燕葳,会让自己很痛苦,可眼睁睁看着燕葳去喜欢别人会更痛苦。不想去透过她的神情举动判断她更喜欢谁更爱谁,不想再用手段勾着她把注意力放自己身上。
那样很累,爱情经不住累,他的爱会被日复一日的争闹消磨。与其这样,倒不如离开继续做着自己的梦。起码在柏奕初的梦里,燕葳只爱他一个人。
盛朗则完全不在意这些。
或许是没想到这一层,或许是想到了但他不在乎。主动放弃是最愚蠢的想法,如果擂台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话,燕葳就不得不选择他。
盛朗发现柏奕初剃了毛后,心里一直都在考虑要不要也去剃掉。想起之前做的时候燕葳曾说过被扎得难受,剃毛的决心更加坚定。
他找了个周末,独自在房间里打算自己把毛给剃了。裤子刚脱,房门就被燕葳推开。
燕葳过来还东西,门一开看到盛朗坐在床上下身赤裸的样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大白天手冲?”燕葳神情古怪,“小心肾虚。”
盛朗尴尬反驳:“没有。”
“裤子都脱了还说没有。”
“真的没有。”
“OK,你没有。”燕葳把游戏机放到房门口的柜子上,“东西放这了,你慢慢撸,我先走了。”
“真不是,我只是想把毛剃了。”盛朗赶忙解释,生怕被她误会自己。
燕葳闻言止住关上房门的动作,扶着门有些好奇:“干嘛要剃?”
盛朗低下头,耳朵红成一片,支支吾吾道:“你不是说,做的时候,会扎到,不舒服嘛。”
燕葳恍然大悟。
她转身把房门关好:“我帮你吧。”
盛朗:“啊?”
燕葳:“自己来肯定不方便,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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