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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门外隐约传来的厮杀声。
“哥哥我如今投了新主公,大军已经杀进宫了!袁雄那厮的死期,就在今日!”
吴铃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你说的是真的?袁雄他……”
“千真万确!”
吴乙拍着胸脯。
“不出一个时辰,这宫殿就换主人了!”
吴铃猛地捂住嘴,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这些年,她受够了袁雄那身肥油和酒气,每次被他拖拽着入寝,都像掉进了猪圈般恶心。
若不是怕袁雄迁怒于哥哥,她早就一头撞死了。
如今听闻袁雄将死,积压的委屈与愤怒轰然爆发,她跺着脚道:“太好了!那肥猪终于要遭报应了!”
发泄了片刻,吴铃忽然眼睛一亮:“哥哥,咱们得去抓纪倩!她是纪云的妹妹,抓了她,就能拿捏住纪云……”
“纪云已经死了,”吴乙苦笑一声,随即又道:“不过新主公那边,我打算把你……”
“先别说这个!”
吴铃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纪倩不能杀。以前在宫里,她仗着纪云势大,总爱端架子让我叫她姐姐。如今纪云死了,袁雄也快完了,该轮到她叫我姐姐了!”
吴乙闻言大笑:“好!就依你!咱们这就去会会那位‘姐姐’!”
兄妹二人相视而笑,笑声里带着复仇的快意。
吴乙提着滴血的长刀在前开路,吴铃紧随其后,步履轻快,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在他们身后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一路向着纪倩的宫室走去。
喊杀声像涨潮的海水,顺着窗缝门缝往寝殿里灌,袁雄猛地从榻上弹坐起来,一身肥肉抖得像筛糠。
身边那个昨夜被他宠幸的女子还在酣睡,他看也不看,抬脚就踹在她腰上。
“滚!”
女子惨叫一声,被踹得滚到地上,披散的头发沾了满地灰尘。
袁雄哪顾得上她,赤着脚就往衣架扑,喉咙里发出惊恐的低吼:“来人!来人!盔甲!我的盔甲!”
几个贴身侍卫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捧过那身嵌着铜钉的铁甲。
这盔甲是袁雄三年前定制的,那时他虽胖,好歹还能穿得周正,如今三年过去,他又沉了几十斤,铁甲往身上一套,顿时卡得动弹不得。
“使劲!往上拉!”
袁雄吼着,肚子上的肥肉从甲胄缝隙里挤出来,像堆发面馒头。
侍卫们咬着牙拽腰带,“咔嚓”一声,皮革腰带竟被崩断了。
“来不及了!”
袁雄听得宫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抓袁雄”“杀国贼”的怒吼,这些声音像刀子一样扎进他耳朵里。
他一把推开侍卫,只胡乱套了个胸甲,背后的系带松松垮垮垂着,头盔也歪在一边,就这么敞着怀往外冲。
“走!往后厨走!快!”
他带着十几个心腹侍卫,像一群被赶的肥猪,在宫道上跌跌撞撞地跑。
沿途的宫人们早就跑得没影了,只有几个胆大包天的小宫役扒着墙角偷看,见袁雄冲过来,吓得屁滚尿流地缩回去。
后厨的马厩里还拴着几匹好马,是袁雄平日里用来遛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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