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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转身走向城门,门口的封门桩足有碗口粗,被铁箍牢牢固定。
刘醒非俯身,双手扣住桩身,猛地发力,那坚硬的木桩竟被他连根拔起,随手扔在一旁。
做完这一切,他双臂较劲,对着厚重的城门用力一推。
“轰隆——”
两扇铁箍大门缓缓打开,露出外面早已等候的三千骑兵。
骑兵们本还在焦急等待,见城门洞开,刘醒非的身影立于门内,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将军威武!”
“杀进城去!”
马蹄声如雷,三千铁骑顺着城门涌入。
而就在这时,远处的街巷尽头,一个身披铠甲的身影带着几名亲兵匆匆赶来,正是涪石关守将吴乙。
他望着涌入城中的敌军,又看着立于城门下的刘醒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涪石关的硝烟尚未漫进内衙,吴乙的房间里正飘着浓郁的脂粉香与菜籽油的焦香。
他半倚在铺着软垫的高椅上,袍角松垮地垂到地面,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眼前的红泥小火炉上,铁锅正咕嘟作响,滚油里翻腾着肥瘦相间的肉丁,他用长筷夹起几块颤巍巍的白脂豆腐,慢悠悠地滑进锅里,油花溅起时,他还惬意地眯了眯眼。
“滋啦——”
肉香混着调料的辛香漫开来,吴乙端起桌边温好的酒壶,往青瓷杯里斟了满满一杯,酒液入杯时泛起细密的泡沫。
旁边的锦绣地毯上,一个穿水红舞裙的女子正旋着裙摆,腰肢软得像春风里的柳丝,鬓边的金步摇随着舞步叮当作响,映得她眉眼间的柔媚愈发动人。
“好酒,好菜,好景致。”
吴乙咂了口酒,望着那女子的舞姿,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他总觉得,袁雄那老东西不懂享受——美酒要最烈的,美人要最艳的,可日日绷着张脸算计,再金贵的东西也尝不出滋味。
哪像自己,一口滚油爆香的肉丁,半壶温热的老酒,配着眼前这软腰,日子过得赛过神仙。
底下的士兵们也常说他好。
操练?
不必太勤,天气热了要歇晌,下雨了要躲懒。
军饷?
克扣是没必要的,大家都不容易。
军纪?
睁只眼闭只眼就好,只要别闹得太大,谁还没点小性子?
久而久之,涪石关的警戒像块泡了水的豆腐,软得一戳就烂,可上下都活得舒坦,连巡逻的士兵路过内衙时,都会笑着朝里喊句“将军好口福”。
吴乙夹起一块炸得金黄的豆腐,正想送进嘴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像是有无数人在奔跑,还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脆响。
他眉头皱了皱——这才刚过午时,怎么就吵起来了?
“去看看,什么事这么喧哗。”
他挥挥手,让跳舞的女子停下。
一个亲兵慌慌张张跑进来,脸色煞白:“将军!不好了!关……关破了!敌兵就杀进来了!”
“什么?”
吴乙手里的酒杯“哐当”掉在地上,酒液溅湿了袍角。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跑——这涪石关本就不是什么硬骨头,丢了就丢了,保命要紧。
可脚刚抬起来,一个身影突然闯进脑海——他那被袁雄收为妾室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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